话音落,性能良好的车子,明显飘了一下。
但是赵寒笙很快就稳定下来,跟着淡淡开口:“我跟她是一个大学的,从前在校园里见过。”
翠珍点头赞同——
“我想也是。”
“你们都是很优秀的人。”
……
赵寒笙侧头看了看妻子,好看的薄唇紧抿,到底并未多做解释。
他如何解释呢?
他能说,年少时喜欢的人因为一场意外错失,再见面他已经娶妻生子,而她即将成为他的大嫂?
无论是晚棠还是赵寒笙,都不会想捅破这一层纸,都不会想破坏平衡,除非他们愿意放弃现在的爱人。
赵寒笙当然不可能。
他喜欢过晚棠,但是如今他有妻子,他更不想大哥难过。
所以,所以只能这样了。
后来,两人出奇的沉默,谁也没有说话。
——赵寒笙的话,是真是假,其实不重要了。
半小时后,两部车子一前一后到了【央筑】,一个对于赵寒笙来说很特别的地方,当年他想在这里向晚棠表白,但是现在他在晚棠面前,公开给另一个女人名分。
这对于当年的晚棠来说,是残忍的。
但对于20岁的赵寒笙来讲,亦是残忍。
宴会现场,布置得温馨隆重,毕竟不是新婚又生了两个孩子,一切以庄重为主。
台上,一道高大英岸身影,忙前忙后。
一抬眼,看见赵家一行人过来,目光落在那道纤细身影上,先是皱了下眉头而后就毫不犹豫地大步过来,用力将人拥在怀里。
晚棠有些呼吸不过来,还有些不自在,她悄悄推推赵寒柏:“好多人在呢,你克制一下。”
赵寒柏附在她耳边,粗声粗气:“你穿得跟小仙女似的,没法克制。”
晚棠的脸蛋浮起一抹薄红。
最后她还是轻轻推开一臂距离,伸手为他整理黑色领结,再看他刮得干干净净的脸,视线落于高挺的鼻梁之上,放轻声音:“今天是赵寒笙跟翠珍的大日子,你要拿出兄长的样子来。”
赵寒柏注视她的目光,带着骄傲,与满满的爱意。
片刻后,他佯装生气:“以后叫寒笙吧,别那么生分。”
晚棠嗯了一声,浅浅一笑。
再次为他整理衣裳。
一侧的赵寒笙,看着他们恩爱,他知道晚棠是在提醒他,提醒他现实,他当然知道现实,可是那个20岁的赵寒笙还溺在潭水里,不愿意醒来。
翠珍搂着两个孩子。
爱林与爱晚。
她的内心是纠结的,特别难受,但是这种难受还不能表达出来,更不能跟丈夫挑破了,否则可能做不了夫妻,爱林与爱晚还会失去妈妈。
翠珍正是颓废之时,蓦地想起晚棠的那一句话——
【翠珍,你担得起所有的财富与荣耀。】
翠珍忽然就有了信心。
她想要学习,想要跟上寒笙的脚步。
如果她有了知识文化,懂得穿衣打扮,她相信能与寒笙经营好一个家庭,至于他与晚棠的过去,她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,何况等到大哥与晚棠结婚,一切尘埃落定。
翠珍的眼神,变得温和与从容。
她想,她还是喜欢晚棠。
……
这时,赵母领着赵寒笙与翠珍孩子,去见家中长辈。
原本是要带着晚棠的。
但是赵寒柏把人领走了,还说:“下回吧!等我与晚棠定下日子,少不了他们那份见面礼。”
他不是不重视晚棠,是太重视了。
他不想她当旁人配角。
若有一天,要叫叔叔婶婶们,那一定是他们文定的大日子。
两人悄悄来到后台。
很狭小的一处地方,大约只有五六平米,赵寒柏收拾出一块干净地方让晚棠坐着,自己变魔法似的摸出一包热乎乎的板栗,塞在晚棠的手里:“趁热吃。”
晚棠仰着头,小绵羊音像是撒娇:“这个季节怎么会有的?”
总归是欣喜的。
她一向爱吃这个。
赵寒柏在她身边拂开一块地儿,并肩坐着,解释道:“北方收了以后埋在地窖里的,尝尝看甜不甜。”
晚棠嗯了一声,正要剥栗子,嘴唇却被吻住了。
她一呆,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赵寒柏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说很多次了,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,不然我要用胡子扎你了。”
这样幼稚,这样迫切,是很喜欢了。
近乎迷恋。
晚棠咬唇:“我还没有吃呢。”
赵寒柏目光幽深:“是吃栗子还是我?”
跟着,话音消失于两人唇齿间。
狭窄的地方,响起暧昧的接吻声音,偏偏男人又是接吻高手,弄出的动静很羞耻,晚棠仰着头,近乎柔弱地被他亲吻。
她总归是喜欢的,伸出两条细细的手臂,缠在他的脖颈间。
于是男人血热,抱着她起来,圈抱着一边走一边亲,最后将人抵在干净的墙壁上,疯狂接吻。
隔着一道缝隙,赵寒笙静静站着,自虐式地看着他们接吻。
紧贴的身体,疯狂的缠吻。
还有晚棠细细的手臂。
他们是一对真正的爱侣。
并非假装。
看了良久,赵寒笙默默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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