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行一惊，这才想起来对方身份，连忙把后半句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，露出一个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容。
“陛下，你误会了，臣绝对没有要说您不好的意思。”
“你最好没有，继续吧，下面写什么？”
……
磕磕绊绊之下，总算是把圣旨写好了。
秦风倒是还好，张之行却是忙出一脑门的汗。
最后拿起绢布，看着上面写了勾，勾了写的‘圣旨’，心中百感交集，五味杂陈。
要不是准备去玄机楼，说什么他都不会要这份圣旨。
说句不好听的，用这份圣旨昭告天下，别说有没有人信，单单说能认出来写的什么，那都是天赋异禀之辈。
“圣旨也给你写了，是不是该说些朕想听的？”
张之行小心翼翼的把绢布叠好收入怀中，确定不会掉落后，这才开口：“陛下，若是想知道事情原委，还需与臣走上一遭。”
秦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，已然到了二更。
“这么晚，你要带朕去哪里？”
“臣要带陛下见一见真正的……江湖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，一队队士兵穿梭在街头巷尾。
三个黑衣蒙面的身影依靠着墙壁，等待着士兵经过。
“张之行，你说的江湖到底在什么地方？我怎么感觉跟做贼一样？你不会是想要带我去抓贼吧？”
秦风偷偷向外瞄了一眼后，又连忙缩回脑袋。
这就是江湖？半夜三更不睡觉，在外面和巡逻士兵玩捉迷藏？亏得他出宫前还满是激动，终究是错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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