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感觉自己的生命力，正在飞速流逝。
“八十！”
路无歌再次出手，又是重重一击。
这一次，鬼面王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碎裂了，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却依旧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十次攻击，两次触发了‘八十’的概率。
鬼面王已经奄奄一息，如同风中残烛，随时可能熄灭。
路无歌看着手中奄奄一息的鬼面王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。
“竟然不死？”
路无歌喃喃自语。
他发现，即使遭受了如此重创，鬼面王依旧没有死亡，只是生命力极其微弱。
“原来如此，这‘八十’只能无限击伤，却无法彻底抹杀。”
路无歌心中了然，“不过，这也足够了，将神明打成凡人，再补上一刀，又有何难？”
想到这里，路无歌嘴角再次上扬，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。
恐惧，如同附骨之疽，紧紧缠绕着鬼面王的心脏。
葬神空间内，嘭嘭的闷响与鬼面王的哀嚎此起彼伏。
凄厉的嘶吼渐渐变得无力，最终只剩低沉的呜咽。
三分钟后。
路无歌手中的鬼面王已是奄奄一息，遍体鳞伤，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，境界更是跌落至盏境。
它呆滞地望着天空，眼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渴望——再来几下吧，让它彻底解脱！
带着这种期盼，它看向路无歌的眼神中竟带上了一丝乞求。
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路无歌面无表情地将鬼面王扔在地上，转身走到之前挖了一半的坑边，继续挥动掘金铲。
他一点也不担心鬼面王会逃跑。
大不了就是伸手一抓，还不乖乖擒来。
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，要把这只桀骜不驯的鬼面王训练成自己的宠物。
嗜血？暴戾？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这些都不过是犬牙而已。
对于训犬，他简直太熟悉了！
于是，葬神空间里回荡着铁锹刨土的声音，以及断断续续的哀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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