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力明装傻的看着他们，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。
严肃说，“你记得李志强吧，住你隔壁两间房，恨死你的那家伙。”
孙力明知道他们有备而来，“那小子满肚子怨气，还搞不清楚状况，不懂得规矩。”
严肃问，“牢里还是牢外？”
孙力明说，“都一样，反正这里是奥市，每个人不是买方就是卖方。”
陆佩问，“那陈茉莉是属于哪一方？”
孙力明说，“属于用物品交换服务，我提供李志强物品，结果他还欠我的钱就出狱了，他以为到了外头就不用付了，敢不付钱，未免太小看了整个运作系统。”
陆佩问，“他为什么欠你钱？”
孙力明就不再回答任何问题了。
严肃和陆佩回到鉴证科，跟郭天汇报。
严肃说，“我们调出李志强的惩戒档案，他被关过禁闭，狱卒两次抓到他吸食海洛因，一次在1997年，一次在1999年。”
郭天问，“分析证据了吗？”
陆佩说，“分析了，我们也调出了证据，分析结果显示黑焦油海洛因和一些细微的红蓝色亚麻线纤维。”
郭天问，“监狱里有亚麻线？”
陆佩说，“狱警查出他吸海洛因之后，就没再查下去。”
郭天问，“李志强怎么拿到的海洛因？”
严肃说，“你也知道这些家伙，他们一天到晚就想钻漏洞，很可能是孙力明提供的。”
郭天说，“所以说是怎样？孙力明卖海洛因给李志强，拿不出钱就用陈茉莉抵债？”
严肃说，“她就像礼物被传来传去，但她是自愿的。”
郭天可悲的摇着头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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