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讨厌的样子。
可唯独这张脸，讨厌不起来。
没有让他惊艳，却让他有点移不开。
刚刚远远的看了一眼，觉得没有照片上的好看。毕竟照片有一种意境在。
他看过太多女孩真人没有照片好看。
可是当她走近了之后，他才发现，她的五官挑不出任何的瑕疵。
姜兆凌真的是阅女无数，什么是真脸，什么是假脸他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苏霏雨这张脸，完全是纯天然的妈生脸。
她的脸上几乎没有妆，但是五官精巧耐看，让人看了还想看，想仔细的看。
他知道李悠然是花了时间做了保养过来的，看她比平时都白了几分，从脸到脖子再到肩膀。
但即使这样，李悠然和苏霏雨站在一起，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。反正更显得苏霏雨的皮肤质地超乎寻常的好。
苏霏雨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很健康的白皙，带着光泽，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无比。
李悠然被苏霏雨这么说了，也不生气，她目光转向姜兆凌，咬了咬嘴唇撒娇道，“兆凌，你看我们苏老师多会怼人。她在剧组就是经常这么怼我，我太笨了，我说不过她。”
苏霏雨漂亮的落尾眉轻蹙，心道你真是个绿茶啊，说话真的，我服了。
人家就算不是男女朋友，也是有实质关系的。
算了，她还是少说点吧，怼一句就算了，少说少错。不能帮到老罗也就算了，别再给他找点什么麻烦。
于是苏霏雨笑着转移了话题，“李老师，祝贺杀青。我外面还有事，就不在这打扰了。”
李悠然看向姜兆凌，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对苏霏雨的厌恶。
姜兆凌看着苏霏雨。
这个女孩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他一眼。
苏霏雨说完转身。
“等一下。”姜兆凌懒懒的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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