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就算不免费送，慢慢的大家也会知道的。”念瑜还在纠结。
“那太慢了......”姜故里淡淡的说道。
他要的是快速抢占市场。
葛家的仇他可没忘，只是现在力量不够，涂山红红想来也不会帮他，他没办法报仇罢了。
但是，在生意上恶心葛家一下，他也是乐意为之。
“师父，你确定有用吗？”
姜故里的行为在念瑜看来就是撒钱，而且还是没有目的的乱撒。
“肯定有用啊，而且就算这十万枚全部损失了也没啥关系，念瑜我问你，我们炼一枚聚灵丹成本是多少？”
“百文！”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，念瑜立马回答。
“那十万枚，也就1万两而已，这点损失丹阁还承受的住。”
念瑜一想，发现好像也对，她总是把聚灵丹和其他丹药看成一样的，忽略了它廉价的事实。
“好吧，那就试试。”念瑜点了点头。
姜故里笑了笑，他的目的可不是卖丹药那么简单。
“这次主要是将《聚灵诀》给散出去，散到世界各地。”
“可是，那些家族的人，应该不会修炼来路不明的功法吧？”念瑜提出质疑。
姜故里点了点头，他本来的目标也不是大家族的人。
“有师门怀疑功法的来源问题，是肯定的。”
“但是，没有机会接触功法的平民，一份逆天改命的机会放在眼前，还几乎不要代价，我不相信会有人不动心。”
“只要有一个，以《聚灵诀》的特殊性，有聚灵丹的帮助，哪怕是猪过几个月也会小有所成。”
“到那时，一传十，十传百，越来越多的人会去修炼《聚灵诀》。”
“修炼《聚灵诀》的多了，聚灵丹的需求就会变多，要知道辅助《聚灵诀》修炼的丹药只有聚灵丹，没有平替。他们想要修炼，只能选择我们。”
“到时候，哪怕只卖1两一枚，我们也能赚翻。”
“当然更重要的是，修炼的人多了，我们手里就多了一股虽然不是直接由自己掌控，但是却可以控制的力量。”
“到那时候，念瑜，涂山的梦想，姐姐和容容姐的梦想，就不再是空中楼阁了。”
问题很复杂，念瑜的小脑袋一时没转过弯。
“可是，那些修为低微的修士有什么用？”
姜故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。
是啊，修为低微看似好像没有什么翻身的力量，但是他们只是缺了个领导者，把他们聚集到一起。
涂山的力量可不弱啊。
而且这条路，伟人实践过，是可行的，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他很自信。
姜故里看着念瑜，缓缓说道：“念瑜，不要小看平民，相比于世家大族，人口基数更大的平民出现天才的几率更大，他们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，而我们就给他们提供这个机会。”
“或许在根基深厚的世家大族面前，他们只能算点点星火。”
看向天边，姜故里自信的笑了笑：“可是念瑜，点点星火看似弱小，但是星星之火亦可成燎原之势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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