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龙杀掉的凤与凰。哦，对了，麒麟别想着去争取，他就是树留给种子最忠诚的打手。”
“啧……”徐楠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，显然他很不甘心，但是不得不接受。
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，恍然大悟：“所以你给我签订了和龙的契约？”
“这是一部分，还有一部分就是将来……爷爷……会因为我们，无法成为神器师，璎珞也会先一步离我们而去。”
少年原本兴奋的面庞凝固了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前面是中了别人的算计，爷爷为了救我们，将自己的道果……祭献了。我们当时在域外征战，最后一面也没见到。”
虽然看不清他的脸，但是他低沉的声音、垂下的手掌、蜷缩在一块的手指，也可以证明他内心的不平静以及暴怒。
“璎珞是我们遇到了一个无法对抗的大敌。我不知道这一世他有没有轮回，但我算出了他的多个机缘，我们去抢劫。断他道果，灭他道统。”
最后两句震地有声，甚至茶杯在桌子上都蹦跳了一下。
“我有两个疑问。”
“你说，我尽量帮你解答。”
“你，或者说现在的你，应该只是一段我，事先预留下来，给我自己的讯息吧？”
“是。这话语甚至有些话都是我事先录下来，储存到这个灵体里面的。如果你有骨龙军团相助，问题不大，不过事后那十万必须一个不少。”
“这个种子对龙的意见很大，但我们跟龙又没仇。完全可以团结她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，大势……不是无法改变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一个词？”
“苍天可逆。”
“我们修道修的是什么？不就是逆天而行吗？”
“尤其是如今世界失其祖，群雄共逐之。这种机会轮得到我们吗？”
“轮到我们这种出生年繁的泥腿子吗？”
“我们的祖上不是诸祖之一，也没有留下什么震古烁今的传承。我们所依靠的只有自己，以及家里的遗留。”
“我们这种走死亡之道的，就从未怕得罪人。只要自身不断地强大，复仇与清算算什么?十个人复仇，我就是杀十个人，十个道桶来清算我，我就踏灭十个道统、灭他们的传承、抢了他们的圣女、覆灭他们的信仰。若全世界找我复仇与清算，我就杀了全世界！如果我被人清算成功，那就证明我不够强，不够努力，懈怠了修行，死了也活该。”
“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，小子。我们所做的，也只是为了让我们，还有我们的家人活的更好。”
“而不是在秘境里一样，成为那颗种子可以随便操控的棋子。”
未来身说了一大堆心里话，最后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，“如果有可能，我今生今世都不想认识那个姓墨的种子。”
“我的死亡与光明，全都是我置死地而后生，一点一点得到法则承认后所获得的权柄，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。”
“但是后人所流传的传说之中，他帮了我。”
“那个时候的我无法反驳，因为能力不够。”
“他的师尊在，他的那些势力在，他自己也在。我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，我只能承受，而不是可以向他说不。”
“所以你懂了吗？”
徐楠眨巴了一下嘴，最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：“死亡之刃无法复活？”
“……很遗憾……对爷爷还有璎珞下手的家伙，都将他们的灵魂碎灭了。我哪怕有通天彻地之能，也无法复原他们……”
“我懂了。”
“这些我和龙交换来的功法传承，你也抓紧时间练，我们回去之后你就申请提前毕业。”
他接过了传承，开始翻阅，但是没翻阅多久，那脸就红了起来，像火烧。
“……你……认真的……我去练……”
“认真的。我斩出过一个化身，就是练这个的。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璎珞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，好声好气和她讲明白吧。”
“直接讲真相。她是信任我们的。无论我们和多少个女人发生了纠结，她永远是那个正宫。”
说着他，抓着他的肩膀，遁入了那个中间世界。
“这是十万龙界的亡灵之龙，也就是我给你留下来的骨龙大军。有不少都达到了神王境。它现在在你中丹田处。我已经把它们与你深度绑定了，每日记得用死亡与光明之力洗礼一下，加深你与它们之间的羁绊。”
“这里有一些我自己钻研出来的战技，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学一学。当然，也可以自创。”
“毕竟未来已经为我而有所改变了。”
“……”徐楠完全沉溺于龙界的浩大，那是十万龙骸啊！
虽然大部分都只有骨头，但是眼眶中都跳动着在白色与灰黑色来回切换跳动的火焰。
转眼，意识就回归了。他睁开眼，就看到了一张熟睡的脸庞，金色的长发慵懒地散在他的面颊与脖颈上。
视线往下瞟，甚至还可以看到丰满的篱落和几处雪白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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