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灵，首先要做的就是感受到灵质的存在。
生命源质也是一样。
光靠科技的力量去观测，解析，而不是想办法提升人类自身的感官，人类永远也掌控不了这种力量。
“目标无法解析，疑似拥有更高的智能，亦或者……来自另一个维度。”
ASH解析道。
白靖宇的仿生人一惊，说道，“另一个维度？！”
至于更高的智能这句话他没放在心上，ASH的智能水平已经达到超人工智能，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人工智能生命。
久川市本身就是集合海岸联邦，甚至是整个世界最庞大的资源所建成的超级科技之城。
借助这股庞大的资源，才将ASH推到这一步。
秦明看了一眼，就没了兴趣，转身准备离开，和两个机器人说话太无趣了。
“等一下！”
白靖宇叫住秦明，说道，“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秦明转头看了他一眼，说道，“相较而言，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，毕竟我至少在物质和精神层面应该更接近人类一点。”
“什么！？你……！”
白靖宇意识到秦明已经看出他的身份，更加震惊，但还是一副克制住的模样，强装镇定，摇了摇头说道，“物质由原子构成，所谓的灵魂和意识不过是所经历的事决定的意识形态罢了。如果拥有足够算力，算出空间内每一个原子的行动路线，就可以精确预知出未来，但事物的发展往往超出预料，这些改变既定结果的变量因素，才是关键。”
秦明闻言，叹了口气，转身对白靖宇说道，“虽然模仿的很像，但如果是身为人类的白靖宇，他是不会这么说的，一成不变的逻辑循环，即便再怎么进化也只是人工智能，何谈什么变量。自导自演，陶醉于这场梦中，看来白靖宇是把自己的理想完全倾注到一段程序之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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