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轻轻一拍，老者却为之一振，原本已经糊涂下去的神志，忽然变得清明起来。
只是，他这一刻看向姬昊天的眼神，却更加恐惧。
“你不是凡境。”
姬昊天面色冰冷的看着百余岁的老者，微微眯眼：“修行百余年，已然不易，为何抛弃晚节，给人做了走狗？”
“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”
老者听闻此言，宛若雷击一般：“我周身内力已经被你尽数废掉！你怎么可能看出我身体的端倪？”
姬昊天并非回答老者的问题，一双冷眸，似能直慑人心：“说出幕后主使，今日，你能死的痛快些。”
“你，你不是宗师！”
老者一脸震骇：“宗师虽强，但绝对不会压过我这么多境界！你、你……”
“你的时间不多。”
姬昊天将收回了搭在老者肩头的手掌：“最好说一些我想听到的。”
“啊——”
随着姬昊天移开手掌，老者的脸颊上血管凸起，身上霎时冒出了一层冷汗，苍老枯槁的皮肤之下，沿着血管的分部，居然隐隐有湛蓝的火光透出。
“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后方看台上，异邦女子的同伴，见到看台上的一幕之后，眼中透出了深深地绝望：“今日，你我死得不冤……”
“我说！我说！！”
看台之上，老者的身躯已经姿势怪异的蜷缩在了一起，眼球充血，神色痛苦异常：“我什么都告诉你！只要，你让我痛快的死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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