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天的考察，范水光工厂被替代的选品也成了问题。
办公室内，面前摊开着范水光工厂的考察报告。
今天又要处理棘手的问题，我想想头就开始大了。
“茉姐，今天开会的资料准备好了。”徐思思一进办公室便说道。
这么快，看来今天大家都准备好了嘛。
会议室里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长桌上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我坐在主位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，听着众人的讨论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，却掩盖不住紧张的气氛。
“顾姐，”徐思思站起身，她的声音清脆有力，“根据市场调研，产品迭代速度越来越快。我建议将工厂分开运营，一部分维持现有生产线，另一部分转型做高端定制。”
我微微颔首，示意她继续。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个人，林小夏正专注地做着笔记，薄敷回皱着眉头盯着电脑屏幕，小甜甜则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“我们可以借鉴之前打假网站的成功经验，”徐思思调出 PPT，“开发一个新软件，让客户可以直接参与产品设计，实现真正的个性化定制。”
小甜甜立刻附和：“这个想法很棒！现在年轻人就喜欢这种参与感。”
我注意到薄敷回欲言又止的样子，抬手示意：“薄敷回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他推了推眼镜，语气谨慎：“顾总，转型是好事，但关键是我们能否在本月内达到利润要求。毕竟投资方那边……”
我靠在椅背上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。这个问题确实棘手，但并非无解。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看向我，等待我的决定。
“数据统计出来了吗？”我问道。
薄敷回快速敲击键盘：“还在核算，最迟今天下午能出结果。”
我站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。窗外，城市的车流川流不息，就像商场上的机遇，稍纵即逝。转身时，我注意到徐思思期待的眼神，林小夏紧握的钢笔，还有薄敷回额角渗出的细汗。
“这样，”我走回座位，“薄敷回，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详细方案。徐思思，你负责组建技术团队，开始软件开发。林小夏，你去联系几家高端定制品牌，看看有没有合作可能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，快速记录着。我看了眼手表：“散会吧，下午三点继续。”
等人都离开后，我独自坐在会议室里。阳光依旧明媚，但我的心情并不轻松。
转型是必然的，但如何在保证利润的前提下平稳过渡，这是个难题。
我打开手机，看到江亦辰发来的消息：“今天下午什么时候回家？”
我笑着回复：“肯定比你早。”刹那间，刚才疲惫的身心得到放松。
下午两点五十分，薄敷回准时敲开会议室的门。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，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：“顾总，数据出来了，按照新方案，我们不仅能完成利润要求，还能超出预期。”
我快速浏览着文件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这个结果，比我预想的还要好。
“徐思思，”我给徐思思打电话，“通知她们，按计划执行。”
放下电话，我长舒一口气。
三天后，“顾姐，”徐思思敲门进来，“范总到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被坐皱的衣服：“让她进来。”
范水光一进门就直奔主题：“顾茉，替代选品的事……”
我抬手打断她：“范总，先看看这个。”我把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。
她疑惑地翻开文件，眼睛渐渐睁大：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让团队连夜整理的市场分析报告，”我走到白板前，“我们发现，与其寻找替代品，不如直接转型。”
范水光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：“转型？”
“没错，”我调出 PPT，“根据数据，现在消费者更倾向于定制化产品。我们可以把工厂改造成柔性生产线，专门接高端定制订单。”
徐思思适时递上另一份文件：“这是我们设计的改造方案。”
范水光快速浏览着文件，眉头渐渐舒展：“这个想法……很新颖。但是……”
“资金问题不用担心，”我打断她的顾虑，“我已经联系了几家风投，他们都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。”
范水光惊讶地看着我：“顾茉，你……”
我立马微笑回应：“光光，做生意要懂得变通。现在市场变化这么快，死守着老路子只会被淘汰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那具体怎么操作？”
我按下遥控器，投影上出现详细的计划表：“第一步，我们先改造一条生产线试水。我已经联系了德国那边的设备商，他们可以提供最先进的定制化生产设备。”
“第二步，”我切换幻灯片，“我们要打造品牌故事。徐思思，把方案给范总看看。”
徐思思递上一份精美的企划书：“我们计划邀请知名设计师合作，打造‘匠心定制’的品牌形象。同时，我们还会开发一个 APP，让客户可以直接参与设计。”
范水光越看越兴奋：“这个想法太棒了！但是……”她突然想到什么，“生产线改造需要时间，这期间的订单……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，”我调出另一份文件，“这是我和几家代工厂谈好的合作协议。在改造期间，我们可以先把订单外包出去。”
范水光彻底服气了：“顾茉，你真是……太厉害了。”
我笑了笑：“范总，现在不是夸我的时候。我们还有很多细节要敲定。”
“对对对，”她连忙说，“那我们现在就开始？”
我看了眼手表：“不急，先吃个午饭吧。我已经在楼下的米其林餐厅订了位子。”
走出办公室时，我给江亦辰发了条消息：“搞定。”
他很快回复：“不愧是我老婆。”
江亦辰站在半岛酒店顶层的包厢里，俯瞰着脚下的城市。夕阳的余晖给玻璃幕墙镀上一层金色，却照不进他深邃的眼眸。
“江总，久等了。”赵兴推门而入，身后跟着两个助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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