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音就等着江楚楚这句话,当即冷冷一笑:
“妹妹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。
谁不知道,孙锦仙是你的好友,也是对你马首是瞻。
怎么,你们俩可以给彼此作证,指证我推倒孙锦仙,
换成我让我的婢女作证,就不行了?
妹妹,难不成你是青天大老爷吗?
是与非,对与错,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?”
“我……”江楚楚一时语塞。
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刚刚大家明明等着江唯音如何证实她没有推倒孙锦仙,
怎么兜兜转转,变成了她欺负了严静静?
她被江唯音彻底绕晕了,感觉思维有点瘀滞。
倒是何妙云这时候思绪突然清晰起来,指着长女厉喝:
“江唯音,楚楚是给你机会证明自己没推倒锦仙,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?
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证据,才顾左右而言他?”
江唯音才不会顺着她的话去自证,只“伤心”地感叹了一句:
“母亲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偏心啊。”
“我、我才没有!”何妙云一愣,恼怒道。
可她的一番行径摆在那儿,大家不是傻子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她一心维护江楚楚,
当真对江唯音则没有半点信任和维护,甚至还不如对一个外人。
“姐姐……”江楚楚一看形势不对,连忙拿出看家本事,满脸委屈,眼睛雾蒙蒙的,泪光闪烁,可怜楚楚地正要替自己辩解。
可她刚吐出两个字,一侧脸颊突然挨了一拳!
周围人随之发出一连串惊叫。
江楚楚捂住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声不吭就打人的严静静,说话都结巴了:
“你、你为何打人?”
“你与孙锦仙做手脚害我被蜜蜂追、掉入池子,被那么多人笑,我只打你一拳,还算是轻的。
今日是宫宴,我不与你多计较。
否则我非活扒了你这副惺惺作态的皮不可!”
周静静挥舞着拳头,凶狠道。
其实那次赏花宴,她早就怀疑是孙锦仙、江楚楚她们搞的鬼。
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不好发作。
因为出事前,就只有孙锦仙一人曾假装不小心与她相撞,碰到过她身上的衣服。
而孙锦仙是江楚楚的跟班,这在京城贵女中是有目共睹的。
江楚楚那副我见犹怜的做派,她心里早就看不惯,
让她想起了在南方外祖家时,舅舅的一个勾栏做派的宠妾,
就是靠扮无辜、装可怜,来博得他人同情,
没少给舅妈等人气受。
她是舅妈一手带大的,与其感情深厚,故而万分厌恶那个妾室,尤其厌恶她柔弱小花似的恶心做派。
本来,她一直忍着,不想当众动手。
可刚才,江楚楚又装出无辜小白花的模样,简直反复在她雷电上横跳。
别看严静静年幼时身子骨虚,可彻头彻尾继承了父亲成阳侯的暴脾气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!
于是重拳出击,打得江楚楚晕头转向。
江唯音也惊呆了。
前世,她与严静静没什么深交。
虽是对门邻居,可严静静从南方回京城后没多久就出嫁了。
嫁人后不到一年,她就因为幼年时就有的旧疾复发,早早离世。
江唯音不了解她,
想当然地以为本她身子骨较弱,从里到外都应该是偏温和的,没想到竟生猛如虎。
江楚楚从小被何妙云捧在手心里长大,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和屈辱,眼泪霎时溢了出来,险些忘记自己已经重生,脱口大喊:“放肆!敢打本……”
还好她及时醒悟,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并非皇后,赶紧刹住车,将还没说完的“敢打本宫,诛你九族”咽了回去。
否则,当众自称“本宫”,真正要死的就是她了。
“严小姐,你怎么可以打人?”何妙云率先跳起来。
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宝贝,当众挨打,她心都快碎了。
严静静毫不胆怯,嘴一撇,振振有词道:
“哼,她害得我那么惨,打她一拳还算是轻的了。
要让我舅妈知道,非得抄棍子打爆她的狗头不可!
武信侯夫人有空朝质问我,还不如多费心思教育好江二小姐。
免得她下次再动什么坏心眼害人,挨打都是轻了的!”
成阳侯夫人去世得早。
严静静没有夸张,舅妈与她母亲是手帕交,对于好友留下的这个小女儿,是视如己出,万分疼爱。
今天幸亏她舅妈不在场,若在场,现在江楚楚肯定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!
“你、你粗鄙!你……”何妙云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严静静才骂了一句,就听闻一道很不高兴的中年男声响起,
“武信侯夫人这是骂谁?!”
何妙云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三大五粗的黑皮中年男子,带着三个比他还要高大健壮的青年,满脸不悦地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父亲、兄长!”严静静立马迎了上去,指着江楚楚、孙锦仙连同何妙云,委屈告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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