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神仙告诉我的，我想应该不会是假的。”
“就你也能见到神仙？”
慕凝嫣冷哼一声，满脸的不信。
“怎么不能了？我又不会仗着身份，拿滚烫的热水去烫伤长得好看婢女的脸，又不会虐杀可爱的小动物，冬日不会让下人跪在结冰的河面上……”
“住口，叶夭夭！”
慕凝嫣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，眼神中充满了惊骇。
这些都是她做出来的事，这个病秧子确实和以往不一样，她派人查她吗？
“怎么了？我说这么多，是想说我是好人来着。”
叶夭夭清澈的双眼干净，一脸的无辜。
“你……”
慕凝嫣暗想叶夭夭不止怪异，还变得更大胆。
“长乐郡主，小妹落水身体才养好了一些，还请郡主莫要与小妹置气。”叶惜瑶开口说道。
“哼！叶惜瑶，本郡主听说你害的自己祖母到庵堂受苦，堂堂才女还真是孝顺。”
慕凝嫣将矛头指向叶惜瑶，一顿讽刺。
叶夭夭知道她太多的事，说不过她，还说不过叶惜瑶吗？
“郡主，祖母去庵堂修行是圣上旨意，郡主是说圣上让祖母去受苦吗？”
叶惜瑶说的不卑不亢，叶夭夭接过话。
“我记得大驸马好像也去修行，难道大驸马也是去受苦？”
“你…你们好啊，你们姐妹俩真好。”
长公主府一团糟，慕凝嫣最是不喜人家提起这事，死死的瞪着叶夭夭，一手抓住腰间的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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