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我这种小人，已经拿到了她的把柄，这也无所谓吗？”
他笑了声，有些自嘲。
裴原野听到这话重新看向他。
“什么把柄？”
“这就要回到那个问题上，”吴子越一停顿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，“你前来找我，顾星池知道吗？是她让你来的吗?她同意让你来谈判，同意让你知道这个把柄了吗？”
一席问题说完，只剩下沉默。
裴原野没有回答。
他持续盯着吴子越的眼睛，想从里面找到什么。
但他越没有开口，吴子越心底越窃喜。
自己押对了！
但背后冷汗也下来了。
最终，裴原野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提醒了他。
“你的录像还在我手中。”
吴子越深吸一口气。
“之前的交易是‘我对听到的内容保密，所以您就帮我保密’对吗？现在我多了顾星池的把柄，但我只想您将录像销毁，这个交换可以吗？”
他答应对方两件事，对方只用答应他一件事。
算下来，是裴原野这边赚到。
但裴原野不置可否。
“他跟冯晋不是那种关系，你不保守秘密也无妨，即便这两件事抵消，你伤害他的这笔账也没算完。”
吴子越猜测得没错，裴原野已经不再追问所谓的把柄是什么，做到了对顾星池的尊重。
只要对方在意顾星池，那就有突破口。
“这件事会毁掉她的表演生涯，会引来全网负面的消息，会让她永远离开荧屏，她会是污点艺人，出来鞠躬道歉。”吴子越一口气说出来。
“所以她很忌惮，昨晚她很生气，但是拿我没有办法，你的到来让我们中断了争执。”
吴子越说完用力点头。
“这件事非常重要，如果谈判顺利，我会为她保密，即便是你也不会说出口。”
裴原野皱起眉头，仿佛没想到问题如此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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