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问夏像只有攻击力又倦怠的小野猫,毛绒绒的尾巴晃啊晃。
充分激起燕斯京的战斗欲。
他眯着眼睛,深沉的目光里带有一丝玩味,眸子里墨色翻涌。
展齿一笑间一个转身将鹿问夏的后背压在墙上。
俩人距离挨的很近,燕斯京那双大手落在了她温热的肌肤上,纤细的手指沿着她的腰际摩挲,酥痒撩欲至极。
他的声音温柔缠绵,带着无尽的危险,“是的话,我可以成全你!”尾音夹杂几分缱绻。
鹿问夏垂眸,视线落在了鹿净秋身上,“这么大一个人在这,你不别扭?”
燕斯京轻哼笑出声,松开了她。
而后弯腰将鹿净秋拉起来扛到肩上,随意走进一间卧室,将她扔在床上。
就像扔一件物件一样,毫无感情。
“喂!你轻点……”鹿问夏看不上眼,那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。
更重要的是,万一她醒了……
燕斯京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,“怎么?有意见!”
鹿问夏当场气的不想跟他说话,这人是有暴力倾向吗!
她准备转身离开,被身后的燕斯京一拽一拉,毫无防备地跌进了男人的怀抱里。
“你干嘛!”
燕斯京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来到套房客厅,将她禁锢在沙发的角落上。
浓眉轻挑,妖冶一笑,“你坏了我的好事!”
鹿问夏嘴角向上翘起,不屑说道,“看来你是真想挖你弟弟的墙角,和自己的准弟媳搞在一起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好事?”
伶牙俐齿!
燕斯京挺起腰杆,居高临下睨着她,胸腔漫出几声笑。
原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燕斯京舌尖顶了顶腮帮,这女人在她面前也太过放肆了。
伸手掐着她的脖颈,她就像他的掌中玩物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是谁,怎么不怕?”
鹿问夏脱口而出,“我为什么要怕?”
燕斯京的名号在港圈是出了名的,他就像一条能一击致命的毒蛇。
若是被他咬上一口,就离死神不远。
阎王那里的KPI有不少都是燕斯京的功劳。
他的指尖轻拂过鹿问夏的脸颊,眼底那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若隐若现。
他指尖仿佛带着电,每划过一下,鹿问夏的眼睫就轻颤一下。
“你给我开瓢的事情,我还没跟你算呢!”
自从燕斯京那天在会所受伤,他便开始调查鹿问夏。
燕斯京溜着人玩的气势越发瘆人。
鹿问夏不安地吞了吞唾沫,嘴瓢了一下,“不、不是我打的你。”
“你的人打的,和你打的,有什么区别?”
确实没太大区别!这笔账终究算在她的头上。
“对不起,我朋友她不是故意的,她是听见你凶我。”
“你……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还疼吗?”
燕斯京想起玉坠的事情,眸色骤变,音色染了几分怒意,“现在才问,是不是晚了点!”
他生气了?鹿问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捉摸不透,真是喜怒无常。
燕斯京的视线落在了鹿问夏的锁骨处。
她今天穿了一身旗袍,领子严实地包裹着半截脖颈。
燕斯京压根看不见那枚玉坠。
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落至脖子,看似漫不经心地蛊诱,“那天的玉坠,在你脖子上吗?”
“啊?”鹿问夏霎时摸不着头脑,这人怎么对她身上这枚玉坠如此念念不忘。
传闻燕斯京嗜玉如命,难道是真的!
燕斯京的嗓音深沉而低哑,拖着慵懒的尾音再次问道,“到底在不在?”
鹿问夏想起来他装男模骗她,难道就是为了她脖子上戴着的玉坠?
燕斯京失去耐心,他干脆亲自动手探寻。
倏然。
嘶——
旗袍被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套房上空扩散。
鹿问夏瞬间傻眼!
雪白的春光袒露在男人眼前。
她惊的胸口上下起伏,脸色惨白。
燕斯京盯着挂在她胸口处的玉坠,试图将它拿起。
鹿问夏顿时大脑拉起警报声,从惊恐中条件反射地反抗。
她曲起小腿一脚用力踢向燕斯京的命门。
鹿问夏会的防身招数不多。
对付霸王硬上弓的男人,这是她最拿手的绝招。
被她踢中的男人通常都会疼的五官揪成一团,燕斯京也不例外。
鹿问夏忙不迭从沙发下来,整理好旗袍被撕破的领口。
十四岁以后的鹿问夏,早就不是吃素长大。
燕斯京显然对她的反击始料未及。
俩人都还没从刚刚的“恶战”中回过神来。
突然!
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,燕斯京和鹿问夏不约而同看向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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