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烁脸色阴沉："你明知道情况不同。"
"是啊，情况当然不同。"苏婉玉讽刺地说，"我只是你的地下情人，而许瑾会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。你指望我在这种情况下，还替你去说服清歌？"
"你太情绪化了。"沈清烁厉声道，"这是商业决策，不应该掺杂个人情感。"
"哦？那我们的关系又算什么？也是商业决策吗？"苏婉玉反唇相讥，"还是说，我只是你的一项资产，一个可以随时调用的资源？"
沈清烁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情绪："玉，别这样。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。"
"如果你真的在乎我，就不会让我去做这种事。"苏婉玉冷冷地说，"我不会帮你说服清歌，恰恰相反，我支持她独立运作自己的系列。"
"你这是在跟沈氏作对！"沈清烁忍不住提高了声音。
"不，我只是在维护我认为正确的事情。"苏婉玉平静地回应，"而且，我得为自己考虑未来。如果有一天，我们真的分道扬镳，我需要有自己的底气和资本。"
沈清烁震惊地看着她："你已经在考虑我们分手的事情了？"
"难道你没有吗？"苏婉玉反问，"你娶许瑾那天，我是什么身份？你的地下情人？还是你的商业合作伙伴？
又或者，到那时，你已经厌倦了我，打算换一个更年轻的女人？"
沈清烁猛地一拍桌子："够了！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！"
"我不知道，沈清烁。"苏婉玉轻声说，"我真的不知道。我只知道，我必须为自己打算。"
沈清烁深吸一口气，声音压得很低："你是说，你不会站在我这边？"
"在这件事上，是的。"苏婉玉直视他的眼睛，"我支持清歌的决定。"
"好，很好。"沈清烁冷笑一声，眼神变得陌生，"看来我一直都错看了你。"
苏婉玉没有回应，只是冷静地看着他。
沈清烁生气地夺门而出。
在关门的一瞬间，用力过猛，整个门框都随之震动，发出一声巨响。
苏婉玉看着窗外的夜色，神色平静。
云城的夜景如同往常一样璀璨，千万盏灯火汇成一片光海，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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