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师眼睛一亮，赞许点头：“不错，接着说，你这个思路不错哦。”
哗啦哗啦，一片翻笔记本的声音，有好学的人开始拿笔做开记录了。
“不是老师我乱讲的，你别搞我啊。”祝燚有点搞不懂了。
“所谓乱讲，是直觉啊，这是精神力旺盛的一种表现方式呀。”顾老师很兴奋，“人的言行最终都归于精神力的外在具象化表现啊，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啊……好吧。”祝燚没办法，只好继续编，“有的人把精神力归于玄学，也就是一切和神学宗教学相关，但我觉得这很不负责，这哪是严谨的治学态度呢。玄学是个筐，啥都往里装，这好吗，这不好，我劝那些专家学者耗子尾汁。”
“顾老师我也是这样想的。所以我最讨厌人家称呼我为专家教授，我觉得我始终是个小学生。”顾老师也开始记笔记，“每个人不管多大年龄，都应该保持热血中二，这不好吗？这很好！对不起，打扰你的话了，请继续。”
“遇事不决量子力学。”
祝燚挠挠头，“其实我觉得精神力可以从量子力学的角度分析。话说1900年那场物理学盛会，着名专家开尔文男爵，这里说到专家是真专家，那个时代专家还是很货真价实的。开尔文就说物理学上空有两朵乌云，一朵引出相对论，这个能解释【假面】队长王面的禁墟时间逆流，另一朵引出量子力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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