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内普教授听到丽丝的声音远了，才转过头看着沉默的西奥：“丽丝看起来过得很开心。”
西奥点点头：“我愿意付出一切，为了丽丝。”
斯内普教授也笑着点点头：“看得出。”
他没有问是怎么发生的，他也没有怨怼，因为他的记忆不完善，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。
他曾经被义无反顾的选择和爱过，这已经足以慰藉他孤单的心。
斯内普教授留他们吃了午餐，做了丽丝喜欢吃的蘑菇浓汤，也在黄昏的时候一起去散了散步，送别了他们。
丽丝怀抱着花束，裙摆在风中摇曳，开心的挥手告别：“再见，教授，要照顾好自己哦！”
千里之外的小院子里，李坐在竹椅上摇了摇他的蒲扇，扇灭了画面，默默的喝茶。
是他回转了时光，在丽丝死亡之后，他抽走了丽丝上一次的所有感情，让她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了西奥爱着她的一切。
“你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？我可以送你回去。”
丽丝懵懂的点点头。
为什么呢？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依靠执念开启世界，起码西奥不能，他只能依靠李的怜悯圆满一次。
为什么呢？因为李可怜凡人的感情，也向往凡人的感情，他没有，只能在旁观的过程中试图体会。
现在，一人一次机会，很公平。
不，也许不公平。
有成全就有辜负，一向如此，没有两全其美。
但是，爱，爱让我们内心充盈。就像得不到的西奥想起丽丝仍然觉得幸福，就像得不到的教授想起丽丝也微笑。
痛苦是因为得不到，但是它永远不能掩盖爱，否则就变了质。
全文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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