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功夫再高,也高不过我嫂子!”
说着,她忽然转头朝方鸿江望去,眉梢拧起一团疑惑。
“对了,我嫂子呢?”
方鸿江突然被她整不明白了,她居然叫易知纾嫂子?
她当初不是想方设法想害易知纾吗,相处了这段时间就被整治服帖了?
一旁的方糖闻言,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。
真是个蠢丫头,她竟真以为易知纾会如此心善,能容得她活到现在?
连自己早成了别人的“药人”都不知道,还天真地在这儿喊着嫂子。
方糖无奈叹息,全家就出了这么一个蠢的,还好她不是姑姑亲生的,不然谁能想明白?
“你是不是告诉你这位好嫂子自己的生辰八字了?”
薛明月闻言,柳眉一竖,她最讨厌别人管束自己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方糖方糖没接她的话,只掰过她的脸扒拉的观察了两下,还好,还能活。
薛明月脸被弄疼气得推开他自己又退了好几步,讨厌死了!
方糖不想理会这傻子。
对与炼制药人他也有所耳闻,专寻生辰契合的闺中少女,以温养之名,行炼制药人之实。
这法子阴损至极,先按女子生辰八字的分布让其服用秘制药汤,每至七日便在其臂上划开一道浅口,取鲜血浸泡丹药,以血为引,锁住药性。最后,再让那她亲自服下这枚饱含自身精血的丹药。
如此循环往复,药力与血气交缠深入骨髓,时日一久心神便会逐渐被侵蚀殆尽,最终神思涣散,心智蒙尘,变得如行尸走肉一般,只听命于持药引之人。
不过以易知纾的功法和嫌麻烦的性子,她是不必费这些功夫去练药人的,即便想杀了薛明月也是随手的事,这背后怕是还有其他人操控。
他只是有些好奇,这勾当不是墨莲堂曾经的老本行吗?怎么生死门也掺和进来了。
方糖目光沉沉审视着薛明月,看来自己得看紧点,等方鸿江这边案子查清了就赶紧把她送回去才行。
为了方便查案,方鸿江带着下属直接住进了太守府。
这里前不久虽才发生了灭门惨案,可除了已经封锁的屋子,其他地方收拾得窗明几净、院落规整,乍一看与平日并无两样,丝毫寻不见半分惨案留下的阴霾。
安顿好汀汀后,方鸿江立刻赶往衙门。
他见到了渠州城的其他几位官员,接过太守一案的相关公文,又简单交代了此次查案的事宜。
虽是为查案而来,几位官员仍殷勤地提出要为方鸿江备接风宴,却被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。
这几人表面热络,实则个个都是老狐狸,显然是想从他嘴里套些朝廷消息。
可眼下连太守究竟被谁所杀都未查清,方鸿江自然不会与他们过分熟络,免得节外生枝。
忙活到太阳落山方鸿江算是完全交接了这个案子,他把衙门差事都吩咐好后才回到太守府。
刚回到太守府,方糖就拉着他要再出门。
“他们的宴席你的确不能去,不过今晚你得先跟我去个地方”
天鹰阁……方鸿江犹豫不定,自己是朝廷命官,怎么能去杀手组织的盘踞之所。
“二叔叔去嘛去嘛,我家可大可好玩了”
郁甜甜上前抱着方鸿江大腿不放,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都是期待的光亮。
方鸿江把她了抱起来。
“大哥你也知道,我是朝廷命官……”
方糖伸手理了理郁甜甜的额发。
“正因为你是朝廷命官,你才必须跟我去这趟,否则案子还没个着落你怕是就不知道死在谁手里了”
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
方鸿江知道渠州遍地是杀手,但也不至于猖狂到如此地步吧。
方糖用心良苦的拍了拍他肩头。
“你若仔细查查,就知道渠州的官员多多少少和杀手组织都有利益来往,不然你以为渠州是怎么稳定下来的?我今天带你去露个面,也免得今后井水犯河水,”
方鸿江垂眸琢磨片刻,觉得这话确实在理。
他收拾一番后跟着方糖去了天鹰阁,薛明月原本也想跟着,但被两人安排在府里看着孩子。
天鹰阁修建在一个巨大的庄园里,虽然算不上多奢华,可园内的山石、花木、水榭排布得极有章法,一景一物都透着股别处难寻的别样风味。
单这样看谁也想不到这里是杀手组织的据点,反倒像处清幽雅致的别院。
庄园里,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结伴同行,他们或身着劲装、步履沉稳,腰间隐约露着兵刃寒光,或一身素衣却身姿挺拔,眉眼间藏着股不外露的锐利。
难怪都说天鹰阁是给皇城里培养暗卫的集中营,的确有几分道理。
方鸿江头回踏足杀手组织内部,原以为该是阴暗潮湿、处处透着肃杀的场面,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番景象,看着的确让人心生热血,难怪大哥当初来了就不愿回去。
“哟,霁昀兄这是打哪儿回来?大小姐可又发脾气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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