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我也不知道……”那人吞着口水说，“我摔下来的时候也看了一眼楼梯口，根本没人，所以我才害怕呀。”
他眼神飘忽不定，充满了恐惧，“我听说宁枢他爸当年就是打小鬼子的，后来在战场上牺牲了，你说会不会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几乎听不见了。
牛主任气得差点又上去踹他一脚，“你还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，是真想死吗？”
“我…我不敢了……”
那人吓得瑟瑟发抖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。
牛主任看着他的样子，心里也有些发毛。
最近农场里怪事频发，让他也有些不安。
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，厉声说道：“赶紧去医院看看，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！”
那人如蒙大赦，赶紧爬起来跑了。
牛主任也觉得最近有些奇怪，农场里那么多人出问题，现在这人还说自己被莫名其妙地踹了一脚。
他不认为那个人是骗他的，因为刚刚那个人起来的时候，他的确看到他背上有个清晰的脚印。
牛主任也有些绷不住了，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口袋，那里原本应该放着他的红宝书。
空空如也。
他猛地想起来，刚刚为了教训那个手下，他把红宝书拿了出来，后来又放回了办公桌上。
“难道……”牛主任心里咯噔一下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把红宝书拿起来，放在胸口，嘴里念叨着：“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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