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空比起了空更加恣意，甚至有一种疯狂。
明明应该是一个人的，可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。
“如何？”
他的手中把玩着一个小鼎，似乎在询问，可岁岁却看到了一缕缕魂魄。
司马翎，司马无敌，年翠花，年大山夫妻，年二郎，年三郎，年小兰……
甚至还有已经故去的年家夫妻的一缕魂魄。
老皇帝的，太后的……
司马一族，年家一族，都被囊括其中……
“你难道要为了自己，让这么多的人跟你陪葬吗？”
玄空看了一眼和司马奕打在一起的了空，眼底带着疯狂。
自己才应该是唯一的，了空已经老了，他应该死。
所以，他不想做影子了！
“你是我孙女，我要你死，你就得死，这是天命……”
他的声音落下，天空之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。
那惊雷竟然直直的朝着岁岁砸了下来。
然而下一瞬，一股清风却是卷着惊雷朝着玄空而去。
双方犹如斗法一般！
恍惚间，岁岁想起了很多。
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了……
每一次她都会死去！
可这次，她不想死了怎么办？
岁岁抬起眸子，好看的眼睛看向了对面。
“天命吗？那我想试试看！”
岁岁的声音缓缓落下，随后她抬起手，朝着玄空抓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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