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北淮能感觉到，盛凉云自然也发现了，他很直观地感觉带魏老很怕顾清颜。
他们认识？？！
“颜儿。”盛凉云轻拍下顾清颜的手。
感受带力道，顾清颜眸子余光看了眼。
魏老那边看向顾清颜眼神收回，确认不会过问这事。
便拿起酒杯，温润道，“那云爷……我们什么时候把合约签下？”
“我让助手联系你。”
“好”
……
事情敲定下来后，魏老看盛凉云的眼神越发真诚。
就跟财神爷一样。
顾清颜吃了两块精美的蛋糕后，看向魏老那个嘴脸实在有些嫌弃我。
她拿起酒杯抿了口，道，“我敬魏老一杯，感谢魏老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顾清颜嘴角扬着笑意，眉眼冷寒，魏老的嘴角僵了僵，“谦虚了，你应该多谢盛总。”
顾清颜动了下嘴皮，没说话，只是碰了下他的酒杯，仰头把酒喝了，然后微笑的注视着魏老。
魏老在她的目光下，头皮发麻跟着敢了，“顾小姐真是客气了。”
顾清颜又把酒满上，道“这杯，就当是感谢今晚魏老为我解围了。”
魏老眼角抽了下，忙道，“举手之劳，何足言谢？”
见他装不懂，顾清颜朝顾白看了眼。
顾白随时关注这边，接到示意，把魏老的酒杯倒满。
魏老看着那个已经溢出来的酒，抬眸瞪向白眼狼。
顾白面无表情任由他看。
“我先干了，魏老随意。”顾清颜又把酒喝完了。
“清颜，少喝点，这个酒喝起来没什，都是后劲大。”程北淮低声提醒道，说完，膝盖撞了下盛凉云。
示意他阻止。
但盛凉云只是很漠然的坐着不动，明显是任由她。
程北淮：“……”
“魏老，怎么？是看不上我？还是觉得我诚意不够？”顾清颜道。
“怎么会？”魏老深呼吸，为了那三亿，一口闷，喝完之后他觉得有点晕眩。
然后顾白又给他满上，“以后还请魏老多多关照。”
话落，又喝完了。
顾白又盯着魏老。
魏老看着满杯的酒，手抖动几下，只剩半杯，“照顾不敢说，以后我还要多多倚仗顾小姐。”
“嗯。”顾清颜看着他被酒喝完。
然后顾清颜又给自己满上。
见此，魏老倏地站了起来，给一边的程北淮下懵了，“抱歉，我先上个洗手间，你们继续聊。”
“您请，”程北淮关心道，“注意安全。”
魏老酒喝点有点多，又急，酒劲上来快。
顾白跟着出去，但是程北淮有些担心他，但是要留下来陪客人，便没有跟着一起出去。
等他出去之后，程北淮看向顾清颜，“清颜妹妹，你没事吧？刚喝了那么多？”
顾清颜：“没事。”
“我们颜儿酒量好。”盛凉云眉眼带笑看向她。
“……”程北淮睨了他一眼，不想搭理他。
顾清颜也看了他一眼，起身道，“我出去下。”
说完，她朝盛凉云点下头，便往外走。
看她的背影消失在包间，程北淮道，“你不跟上？”
盛凉云没说话，看着关上的门。
顾清颜道洗手间，魏老正在洗手。
他从镜子看到顾清颜的身影，然后转身，“您什么时候这么护着盛家人了？还灌我酒？”
“看你欠的。”顾清颜靠着柱子，“作品的投资钱退回给我，或者把作品上映后所得百分之五给我，你选一个？”
“百分之五，你想占大头？”
“也可以。”
“去怎么不去抢，我不同意。”魏老关上水龙头，抽几张纸巾擦手。
“不同意？”
“给您，钱给您。”魏老看到她露出那样的神色，不想刚谈下来的三益还没到手就要飞了，“小师叔我这不是为了您，让他们盛家欺负你，我在您报仇呢。“
“既然给我报仇，钱全部给我。”
“哎！！”魏老道，“不带您这样玩的，我这不是为了把您的作品拍得好吗？”
“你～”
“颜儿。”
魏老刚说出一个字，盛凉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，顾清颜本曲着腿站在靠在卫生间柱子上，转头看过去。
魏老后面的话就没继续说。
“云爷爷出来上厕所？”魏老又变回那个温润老爷子。
盛凉云没理会他，直接走到顾清颜面前，“见你这么久没回来，大哥以为你迷路了。”
“哦，碰到个要送我钱的傻子，就想看看。”
魏老轻叹口气，怕被她继续压榨，温声道，“云爷，我先回去了，你们请便。”
等他走远后，盛凉云才站定望向她，“和他聊了那么久？有没有为难你？”
“没，也没多久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盛凉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，可以很肯定他们早就认识，但是他没问，“我等了很久，就到我害怕你会消失。”
顾清颜抬眸望向他，恰好撞见他眸底闪过即逝的心痛和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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