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大可，你哭你妈呀？现在哭有用吗？等会你要是有一句假话，你试着点？”胡州骂道，一个大老爷们，竟然哭哭啼啼的，一点阳刚之气也没有。
“小胡，今天办的不错，分开审问，看谁不说实话”邢育森已经在保卫门口等着了，今天的行动非常顺利，现在就看看坏人能不能交代问题了。
“你说不说，你说不说……”胡州亲自审问的崔大可，来到了保卫科的审讯室，崔大可表示自己要交代，但是胡州没有同意，而是先来一顿杀威棒。
“我说，我都说要交代了，别打了……”崔大可又回忆起他在派出所受的罪来，那种深入骨髓的痛，他永生难忘记。
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，你老实交代”胡州放下了手里的皮鞭。
“我说，我叫崔大可，来自昌平崔家营，……”崔大可把自己的问题交代了。
“那个白道是什么人？”胡州问道。
“我真不知道他的底细，我到收废品的地方卖废铁的时候认识的”崔大可说道。
“他们就让你到轧钢厂看看？没说拿点东西啥的？”胡州不太相信。
“是真的，重点让我们看看办公楼有没有守卫。领导，我感觉他们是给我设下的圈套，肯定是厂里的张翠花、何雨柱他们诬陷我”崔大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，也配他们诬陷你”胡州骂了一句，和邢育森汇报了审问的结果，邢育森看了看两人的供词，完全一致，当下点起人马，拿上武器，包围了白道他们住的地方。
保卫科的同志行动很迅速，白道他们并没有防备，没有遇到抵抗，就被保卫科的全部抓获。
“你就是白道？你看样子也是个老手，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”邢育森看着身上有枪伤的白道说道。
“哼”白道有点不屑一顾。
“科长，这个狗东西瞧不起你，他肯定心里骂你了”胡州在一边说道。
“有点意思，名字叫白道，办的却是黑道的事。我权当你是白道吧，小白，为了钱把自己的命搭上不值，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”邢育森说道。
“呸”白道吐了一口。
“科长，这个狗东西肯定在心里骂你了，骂的很难听，说不定骂你祖宗十八代了”胡州说道。
“操，小胡，你从哪里看出来的”邢育森气笑了。
“你妈逼的叨叨什么，我只是感冒了，嗓子疼，你知道不？”白道气的骂了胡州一句。
“小子，你敢骂我？我看你皮痒痒了，科长，你看到没？他不服”胡州说道。
“你审问吧”邢育森说道。
“我没有不服，我嗓子疼”白道说道。
“我让你不说，我让你不说……”胡州开马用皮鞭抽打白道。
“我说啥呀？”白道被打的受不了，骂了一句。
“你还敢骂人，看来不加点力度不行了”胡州说完，皮鞭沾上了盐水，继续抽打。
“我说，我说”白道疼的受不了。
“说吧”胡州也有点累了，便了下来。
“我说啥呀？”白道问道，当然声音有点大。
“还耍横？你小子就是不服”胡州抬手又要打。
“住手，你上来就打，上来就问我说不说，说不说，你到是问哪？你问了吗？我说啥？”白道委屈的想哭，谁曾想自己英雄一世，落到了这样一个混蛋的手里；最糟心的事，自己本来以为崔大可能干点事，结果他干了点事，自己全部被一网打尽了，这比内奸还要狠。
“科长，你没问吗？”胡州问一边的邢育森。
“问问吧，你好好交代问题，别耍花样。姓名，哪里人？到轧钢厂什么目的？上线是谁？下线还有谁？你们之间怎么联系？”邢育森一下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“你一个一个问，我记不住这么多”白道说道。
“科长，这小子不好好回答，我再收拾他一下”胡州说道。
“你能一下记住好多问题吗？好好的问，别动不动就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？”白道生气的说道。
“小子，你过分了，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？”胡州说着又拿起了皮鞭。
“小胡，等会再打。我问了，真名叫什么？”邢育森拦下了胡州。
“我真名就叫白道，京城人，没有工作，解放前帮人收账，看赌场什么的，解放后一直干零活”白道说道。
“谁让你们来轧钢厂的？你的上线是谁？”邢育森说道。
“我的上线叫胡凯，我只见过一次，他让我帮他做事，给我留了不少钱票，然后每星期在一个地方放钱、票，这些人都是我找来的，有的是我以前的兄弟，有的是刚认识的，这个崔大可就是认识不久的，他说他对轧钢厂很熟悉，能从轧钢厂里偷东西，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，我才想用他的”白道说道。
“你不知道胡凯在什么地方住？真实身份是什么？”邢育森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他说为了安全，我们不能见面，他定期给钱，让我安心做事”白道说道。
“他们让你到轧钢厂干什么？”邢育森说道。
“找机会放火，烧 了办公楼，最起码要烧了厂长办公室，轧钢厂有新设备，如果有可能把这些设备也破坏掉。他说了，只要烧了厂长办公室，一人两条大黄鱼，要是把设备破坏了，一人十条大黄鱼，并且安排我们出国”白道说道。
“你们去储蓄所那里干什么？别说没有去过，有人在那里看到过崔大可”邢育森说道。
“大黄鱼在国内又不能花，我想轧钢厂的事成了之后，顺便把储蓄所抢了，然后用这些钱当路费，跟着胡凯出国”白道说道。
“太傻了，这种事情也相信？他有这么多黄金吗？就是他真有，他舍得给你们吗？还安排你们出国，不把你们灭口就不错了”胡州说道。
“不可能，胡凯真有黄金，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提了一个箱子，里面有很多黄金，我亲眼见的”白道说道。
“一箱黄金他能提得动吗？真是傻逼。”胡州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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