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化妆也太水灵了！”
“没见过啊？”
程识玥和她解释灵感来源，“当然是我美丽的妈咪大人了，她二十多年前的穿搭，简直是现在的复古模版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秦雾想也不想，“你也不看看你家什么水平。”
纪孟云听着两人一捧一夸。
唇角上扬。
经理将二人引入包间。
里面人纷纷起身。
“纪总。”
“纪总，荣幸。”
“秦大经纪人也在？”
秦雾也是圈子里的老人了，身份放在这儿，又是纪孟云亲自带来的，让几个导演也适当提了句名字。
纪孟云坐到主位上。
仿佛已然习惯这是自己的位置。
“诸位坐吧。”
“是。”
程识玥全程微笑。
那位大导演一眼看到了她，主动起身询问：“纪总，这位是……”
“我女儿，程识玥。”
纪孟云一说完，导演和旁边的制片人以及助理，面面相觑一番，带着真心的赞叹：“不愧是纪总的千金，程小姐真是天人之姿……”
“谬赞。”
程识玥点点头。
纪孟云难得在生意场上露出浅笑。
示意秘书将合同拿过去。
“是这样，目前《玥》的版权协议，让我司法务部和秦雾拟出来了，蒋导先行过目。”
“好。”
蒋导目光这才从程识玥身上下来。
接过合同。
待看到略显苛刻的内容改动限制，以及演员的挑选干预，他作为一个内地全出精品电影的掌镜导演，都忍不住皱眉。
这条款……
说实话，根本看不出要签出去的诚意。
《玥》实在珍贵，近几年在文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，画面感和镜头感都到了文字无法雕刻的程度，能拿下首版权也是不敢妄想的。
蒋导想了想。
待看到最后一句话时……连名字都没看清，就心头一紧。
荒唐！
还准备带资进组！
“怎么了？”
身边的制片人小心翼翼发问：“蒋导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蒋导一言不发。
一脸冷意。
服务员陆续上菜。
纪孟云谈生意从不碰宴会上的菜色，带着女儿就不一样，无论是程识玥还是程闻语，都是负责吃吃喝喝的那个。
她嘱咐几句。
服务生立马上前布菜，恭敬地放到程识面前，“程小姐，请。”
“谢谢。”
程识玥笑了笑。
既然妈妈还把她当小朋友……
那她就好好吃口。
秦雾忍不住点几句：“控制身材……算了，吃吃吃，等魔鬼训练的时候有你锻炼的。”
程识玥赶紧又吃了口。
“蒋导考虑得怎么样？”
纪孟云似乎感受到了场面的凝滞，笑了笑，“看来……蒋导是对我女儿有些不满意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毕竟哪个导演不想有足够的话语权，我先生的这部作品，面世这些年，我一直紧捏着不放，没和你们这些荧幕人达成合作，自然是我苛刻了些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等等！”
蒋导听到了一句什么。
他打开合同，发现了程识玥的名字之后，猛地抬头，看向对面安静吃饭的女孩儿身上，眼神顿时从冷意变得明亮。
程识玥。
对！
他不是念过一遍她的名字了吗！
他都盯着人家这么久了。
他怎么说自己看到这个女孩子第一眼，就觉得感觉很不一样，很特别——他不就是要找这样原生气质符合书中角色的新人吗？
“我答应。”
蒋导朝助理伸手，“给我笔，价格我不压。”
程识玥：“？”
秦雾：“嘶——”
跟着蒋导来的一群合作人：“？？！！！”
唰唰唰。
蒋导签下大名，将合同交给纪孟云的秘书之后，眼神更加炽热地落在程识玥身上，十分温柔的发问：“那个，程小姐有没有演过戏呀？”
他搓了搓手。
感觉这个动作像一个变态之后，又放下来，“就是说，有没有客串过配角啊，话剧啊什么的，实在不行——小时候上台表演的那种也算！”
程识玥：“……”
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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