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逐字拆开,单从字面上解释,容溯又好像能猜出七八成,虽不知自己猜的是否正确,容溯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,挑了挑眉,反问:“嗯?”
蓝若言组织了一下语言,慢吞吞的道:“我很自信容瑾是钟情于我的,我现在患得患失的是,我不确定容瑾这份情,现在还留有多少,所以我才急于想找个人商量,出谋划策,但你不帮就算了,特地留我下来,说这些浅显而又苍白的挑拨之言,有意思吗?就是为了报复我方才一时口误?那堂堂王爷,是否也太过小气了?”
容溯脸色沉下来:“挑拨?你如此想?”
哪怕就是挑拨,傻子也不可能当真承认。
蓝若言反目瞧着他:“不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容溯说的很自信,还直视蓝若言的眼睛,以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。
而就因为容溯的目光如此直接,蓝若言才更确定他就是在挑拨。
冷笑一声,蓝若言道:“一个若是愚蠢的人说了谎,他会闪避你的眼神,因为他心虚,一个聪明的人说了谎,他会直视你的眼睛,因为他在演戏,我该说你是聪明呢?还是愚蠢呢?哦,对了,这种拙劣的小动作,我家乐鱼三岁就不玩了。”
乐鱼从小因为偷吃零食和偷挖尸体没少撒谎,每次都被娘亲一眼识破,久了,小家伙也机灵了,年纪越涨,演技也越长进。
不过蓝若言受过专门训练,又有多年破案经验,要识破一个小屁孩还不容易?而容溯现在的演技,当真是连个小屁孩都不如。
被蓝若言凭空挤兑一顿,容溯面上不显,心中却眯起了眼。
蓝若言也懒得与他废话,她还是回去写信比较好,金南芸虽然都快离婚了,但好歹人家也结过婚,处过对象,经验终究比她丰富,取取经,还是有必要的。
不过蓝若言转念又一想,金南芸的经验要是管用,那蓝逸还会为了那辽州来的女人魂不守舍,宠妾灭妻吗?
这下蓝若言又犹豫了,要不,金南芸不行,就金南翩吧?虽说两人的性格路数都大相迳庭,但翩姐没准还真能给些什么建议。
这么想着,蓝若言就临时改变了主意,要回去给金南翩写信。
可就在蓝若言刚刚跨出门口时,身后,有人淡凉的开了口:“有一人,在我心中,算作特别。”
蓝若言停住脚,回头看去。
容溯看着蓝若言,面无表情:“虽说特别,但称不上钟情,就……有些在意。”
蓝若言足足醒神了好半晌,才悚然一下,提着步伐又走回来,坐到凳子上,双手放在桌子上,一点也不八卦的问道:“你当真有心上人?”
好像突然找到了共同点,蓝若言一下子又想跟容溯谈心了。
既然都有心上人,那交流上总会接近些,金南翩那里路途遥远,等到金南翩回信回来,没准她都跟容瑾分手了,所以身边若有近水,蓝若言也省了那救不了近火的远水。
容溯看了眼蓝若言充满兴趣的眸子,沉吟一下,问:“不是要走?”
“听你说完。”蓝若言眼巴巴的盯紧他:“所以,你的心上人,是你哪位妃子?”
蓝若言特地强调是哪位,而不是全部。
因情,素来只对一人才称真情。
但蓝若言问得起劲,容溯却似乎不打算再回她。
蓝若言皱了皱眉,催促:“说啊,我替你保密。”
容溯讥讽的看着蓝若言,徐徐的道:“她并非我心上人。”
“不是在意吗?”
“在意便是钟情?”
“那你还在意过谁?”
容溯想了一下,没回答。
蓝若言笑:“想不出了?那是自然,若是钟情一人,眼中又岂有旁人。”
蓝若言说了这句,就幽幽的叹了口气,又想到了自己的感情危机。
蓝若言却没注意,因着她的这句话,容溯的表情,微微变了。
从一开始的细微变化,到后面的巨变,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等蓝若言从情伤里艰难的走出来时,容溯已经恢复常态,漫不经心的垂首,把玩着手中的茶具。
蓝若言继续追问:“她是谁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容溯冷冷的回道。
蓝若言继续笑:“我不告诉别人,我保证。”
……
容溯索性起身,一脸送人的表情。
蓝若言抿了抿唇,歪坐在椅子上,不动。
容溯皱起眉,这是赖上了?
蓝若言脸上露出笑意,令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居心叵测。
蓝若言示意容溯坐下,与自己好好谈谈。
容溯沉默的坐下,眼底全是冷然。
蓝若言便道:“我也不是想打听什么,你不愿说,我不问便是的,只你方才说容瑾从未钟情于我,令我在意,七王爷若当真同为性情中人,你的话,我自是信了,可若是七王爷连何为情都不知,那我倒是可以确定,你方才,就是有意挑拨了。”
“只有证明我有心上人,才算证明方才之言不是挑拨?”
蓝若言笑笑,没说话,但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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