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于她来说，太长时间了。
“那你还记得你和你养父母相处的画面吗？”
风灵想了想，点头：“这个我还记得一些，就是在一个别墅城堡里，我穿着很漂亮的小裙子，他们陪我一起玩。”
程昀初：“那长相呢？清晰吗？”
“清晰啊，我记得他们的样子，妈妈很漂亮，爸爸很帅。”
“你要是会画画就好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没有他们的照片吗，会画画就可以用笔画下来。”
“哈哈，没事啦，记在脑子里就好了。”
“也对。”
……
十分钟时间还剩最后三分钟，风灵聊着聊着便缩进了被子里，手机放在枕头边上，镜头直接对着天花板。
“昀初哥，时间到了就叫我啊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说了很多，这会儿的风灵竟然比程昀初还要唠叨。
一通叽里呱啦之后，风灵问了一句：“时间到了吗？”
对面浅浅回答：“没有，还早呢。”
于是风灵又继续说，直到声音里带了些困意，变得越来越微弱。
“我要睡着了，你等下记得挂电话……”
“好。”
风灵这边很快传出浅浅的呼吸。
程昀初突然喊她的名字：“小灵儿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这三年去哪里了？”
风灵醒来，拿过手机对着自己：“不是跟你们说过吗？被一个可恶的小东西抓走了！”
“……”程昀初：“你……不是睡着了吗？”
她确实睡着了，但很容易惊醒，程昀初叫“小灵儿”时她便醒了，只是回答的很浅。
“被你吵醒啦！”
“抱歉，睡吧，我不吵你了。”
“我要挂电话咯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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