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成林忍不住给段枭打电话，抱怨这件事，“这个Joker是属鬼的吗？这么能藏？目前能找到的都是他的替身！据说裴绍是最像他的替身，但是我们筛选祝昭昭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，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人！”
正在宁安科研基地门口等待祝昭昭的段枭闻言突然“嘶”了一声，“有件事我一直忘记说了，Joker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因为之前怕说出来之后令暗网组织大乱，不利于抓捕，所以一直没说。”段枭眯着眼看向远方跑来的身影，“2016年我被抓走时，一直假装眼盲，所以我看见过Joker的真容，也看见过他吐血。”
也因为长时间假装眼盲，他的视力出了问题。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恢复段其安的记忆时，视力很好，记起来之后，视力也跟着不好了。
视线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，段枭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，“2017年时，他整个人瘦得皮包骨，甚至走路都比较困难，那个时候他便开始安排替身了。”
“他应该得的是肺癌。不说了，昭昭出来了！”
段枭果断地挂断电话，一把抱住奔过来的祝昭昭，“今天治疗得怎么样？”
祝昭昭心情颇好地点头，“挺不错的，经过几轮‘四相’模拟，我已经彻底加深了自己的记忆，也可以分得清现实和虚幻了。”
她感叹道：“虚拟世界，有些地方真没必要特别真实。”
“所以？”段枭觉得祝昭昭话里有话。
“所以我让研究员重新开发了姓名模块。”祝昭昭侃侃而谈，“在之后，警方进入‘四相’模拟时，未获知名字的NPC头上会显示NPC，已获知的会显示姓名。同时会在不影响查案细节的地方插入提示标语。”
“好办法。”段枭一边开车，一边将刚才跟木成林说的又讲一遍，“一会儿回局里，我让画像师将Joker的模样画出来，兴许你看见后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祝昭昭摇头拒绝，“我不！”
……
不久后，网络信息部在硬盘中发现一段隐藏代码，邱主任召集专案组的人紧急开会，“这段代码构成了一个虚拟AI人物，可怕的是，只要它接触过的设备，都会被这个虚拟AI入侵，它可以伪装成其他AI，给设备使用者发布错误的信息，诱导其进行犯罪。”
段枭言简意赅地问：“如何关闭它？”
“密码，它设置了自毁程序，但是需要密码。”邱主任不好意思地看向段枭，“听说你接触过Joker，所以想问问你是否有头绪。”
段枭示意，“我想看一眼这个AI。”
邱主任立刻打开电脑，在键盘上敲击两下，很快，一团白光出现在屏幕上，“你好，我是J。”
听见声音的祝昭昭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，嘲讽道：“原来是你。”是绑架她期间，一直与她沟通的电子音。
光团抖动一下，“是我。祝昭昭，我可以带你进入‘自在天’实现永生，这个承诺永远有效。”
祝昭昭懒得搭理它。
电子音继续说道：“只要这世上还有一台计算机，我便永远存在，你们无法消灭我。”
邱主任也不搭理这个中二的AI，快速点击键盘，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个小框，“只要在这里输入正确的密码，这个AI就可以消失。”
电子音邪笑：“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提示，祝昭昭，你还记得与Joker相遇的日子吗？”
祝昭昭一脸无语，“我连Joker是谁都不知道。”即使段枭已经提供画像，但是警方仍然没有找到Joker的真实身份，他将自己抹得太干净了。
电子音诱惑道：“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……”
祝昭昭犹豫之际，段枭突然抬手输入一串数字——，电脑屏幕立刻显示：
【密码正确，自毁程序已启动，倒计时30S、29S……】
“不！”电子音激动地大喊：“你还不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祝昭昭神色鄙夷，“你不配让我知道，无论是真实的你还是虚拟的你，都只能带着遗憾消失在世间。”
“在我心里，你是Loser，是小丑……”
【倒计时1S……】
“不！”
在电子音不甘心的呐喊中，Joker所留下的最后一个东西，也彻底被警方铲除。
……
2025年下半年，警方根据祝昭昭和段枭提供的数据对‘四相’进行了完善，增加了多角度回溯功能，这样可以交叉辩证地分析案情，同时增添了‘四相’自主推演分析案件过程的能力，便于警方筛查错误信息。
2026年，‘四相’增加了外端扫描仪，警员可以手持扫描仪对案发现场进行扫描，‘四相’可以在瞬息间构建出一比一还原的虚拟场景。
相信在未来，人工智能在刑侦场景中的运用会更加广阔，缔造无限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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