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凤面色微微一变，语气转冷：“那是她自找的，她自己心里明白得很。”
“你觉得她心里明白什么？”李元芳插话，神情愈加紧张，脸上浮现出不安。
毛凤低头沉默，心中却暗自不安。她明白，自己与柳如烟的友谊因那封信而变质，其中包含的不仅是嫉妒，还有曾经无法言说的情感。最终，她在狄仁杰的逼问下，颤声道：“那书生走了后，我也曾去找过她，但她告诉我，和我已经没关系……”
狄仁杰看出她心中藏着不安，但并没有逼问下去，而是转换了话题：“我想知道你与柳如烟之间的过去。”
毛凤最终透露了与柳如烟的种种过往，原本她们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，但自从柳如烟与徐子文交往后，她的身影逐渐被抛在了脑后。一次酒席上，两人发生激烈争吵，矛盾愈加激化。
回过神来，狄仁杰心中恍然大悟：“原来如此，柳如烟的死，有可能与这个书生以及毛凤之间的恩怨纠葛有关。”
他们又返回到昨夜的案发现场，仔细推测一番，发现原本应该有的证据，全都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被隐瞒。不远处的窗台上，有一些撕碎的信纸残留，亦是那个红色的墨迹。
经过谨慎的拼凑，狄仁杰终于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：柳如烟其实是一名被他人利用的棋子，而毛凤，则是她心中无法割舍的情感的代言人。
随着调查深入，狄仁杰终于在京城的红灯区打听到了徐子文的下落，并且带着李元芳设下埋伏，将他抓住。徐子文见面后面色慌乱，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，但无奈狄仁杰已掌握了证据。
“徐子文，你昨夜与柳如烟在一起争吵，你这番话其实可以被所有人听到，你到底是不是对她怀有不善之心？”狄仁杰冷冷地问道，目光如炬。
“我……我并没有想过要伤害她！”徐子文无辜地辩解，但内心的恐惧已经显现无遗。
随着对话的深入，徐子文的面具逐渐崩塌。他承认自己爱上了另一个女子，而柳如烟却从未谈及这一点，最后他甚至开始声泪俱下，妄想以此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。
在狄仁杰的层层逼问下，真相愈发浮出水面。柳如烟并非自杀，而是被徐子文推向绝望，最终的争吵中，徐子文因一时失手致其身亡。更加讽刺的是，呢喃的情感因嫉妒变得扭曲，最后将他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案子逐渐明朗，狄仁杰心中却不免感到一阵沉重。每一个深藏于人心的情感，往往都有可能成为隐藏的毒蛇，而每一个看似美好的爱情，背后却可能潜藏着无法承受的悲剧。
最终，经过细致的审查与证据的递交，徐子文被定罪，而关于柳如烟的悲惨故事，以一种悲伤的方式结束。
狄仁杰站在夜幕下，深吸了一口冷空气，凝望着京城的星空。尽管案件的真相最终浮出水面，但那份淡淡的忧伤在他心中挥之不去。生活中往往有许多无奈和痛苦，而他们所能做的，便是用真相去揭穿那些隐藏黑暗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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