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四殿下指示的？”
梁仁问道
“是……是他。都是他一手策划的。”
李晓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，充满了悔恨与自责。
“梁丰你这个逆子”
梁仁眼里闪过杀意
“你就是福聚？你也说说，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”
李正又问福聚
福聚闻言，浑身一颤，
“我本是福掌柜的远房亲戚，在聚福楼负责买货取货，日子虽清苦，却也自在。直到有一天，四殿下的人找到了我，说只要我帮他做些‘小事’，就能让我一夜暴富，摆脱这穷困潦倒的生活。甚至可以取代福掌柜的位置”
福聚的声音颤抖，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，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。
“起初，我只是帮他们传递些消息，做些无伤大雅的事。但渐渐地，我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。他们让我盯紧皇商的货物，找机会将北原的货调换在皇商的货里。我……我鬼迷心窍，答应了。我偷偷将次品混入皇商的货中，还帮着调换了那批香水与白酒。每做一件，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，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。”
“那北原的货你到底是如何填充上去的？”
李正一脸严肃地追问道
被质问的福聚身体微微颤抖着，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，但在李正威严的注视下，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：
“是……是四殿下购买了其他的货物来填上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，福聚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。
听到这个答案，李正心中不禁一沉，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墨文会多次来信说货物有问题。原来这背后竟然是梁丰在搞鬼，想到这里，李正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，他愤怒地指着福聚说道：
“你们难道不知道吗？这种偷梁换柱、以次充好的行为，极有可能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！一旦战事爆发，受苦受难的将会是无数无辜的百姓啊！”
说到最后，李正几乎是吼出来的，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，震得福聚的耳朵嗡嗡作响。
李晓和福聚低着头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，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恐惧、悔恨与绝望。李正的愤怒仿佛化作实质，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，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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