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月!”
吴少叫道。潘月儿紧闭双眼,一动不动,仿佛老僧入定一般。再看祭台下面,黄色火焰正在汹汹燃烧。
“黄泉业火!”吴少认了出来。
他再看自己身处的水池,一池黑水,似乎也认得:“这是……弱水?”
“不错,正是业火和弱水,开天辟地以来,也只余下这两样之物能够融化世间至阴至阳之物,其它的都消失了……”一声神秘叹息似乎从遥远的地方幽幽响起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到了此时,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了吧。”那神秘声音道。
“你是姜水闲?”
听到这个名字,神秘声音顿了一下:“好久没人叫出这个名字了,听起来有些陌生,不过这个名字也不错,你说呢?”
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就在你前面,你没看到么?”
吴少这才发现,他前面不远,有一顶黑色纱帐,里面隐隐绰绰有一个人影,人影线条玲珑,让人有忍不住揭开纱帐看个究竟的冲动,可惜吴少现在虽然恢复了声音,却无法行动。吴少注意到,黑影面前摆了一只玉碗,玉碗正接着从上面一只炉鼎中滴下的金黄色液体,从潘月儿所坐的祭台上流下的一股白色浓雾,从吴少所在弱水中流下的黑色水滴都被炉鼎接住。
“你搞这些把戏要干什么?”
“我也有事要问你,就费神给你解释一下吧:这碗里所盛的便是传说中的金液。神奇吧?世上修道之人皆以为金液乃内丹所化,真是天大笑话,一个人寿不过百年,就算什么炼气、炼精、化神、还原修道大法没有错,但寿限所至,又如何实现?实际上,真正的金液并非内丹,乃是天地纯阳至阴之气所化,是脱胎换骨而只要饮了金液,自可脱胎换骨,举霞飞升。”
吴少一惊:“你要将我们化成金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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