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怒无常。
阴晴不定。
“是我的失责，大人，请您责罚。”余少安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你把手里现有的人都交给柳殊吧，你也该退下来了，之后还是要在稽安局好好上班，不要辜负罗局长的期望。”柳青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了。
仿佛前一句的斥责只是余少安听错了一样。
“是，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。”余少安松了一口气。
罚了就好。
要是不罚，他之后都不敢晚上睡，估计要把觉都带到稽安局去睡。
“没什么事了，我先挂了。”柳青的语气又变得冷淡。
“是。”
挂断电话的余少安连忙坐下了，他擦了擦头顶的汗。
心想，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。
“爸，就这么放过他？”柳殊觉得柳青这次实在是太仁慈了些。
因为余少安的冒进，导致失去了1号这样的王牌间谍。
何武比他可值钱多了。
要是等议会吃下了稽安局，少不了何武带头效忠。
“他还是有用的，至少他还算忠心，就是不中用了些。”年纪大了，确实是多了些仁慈和良善在身上。
“他还有什么用？”柳殊实在是想不出来。
之前自己干的事，他居然还敢打小报告给柳青，柳殊一早就想杀了他。
“我们杀的人多了，现在要是想走得更远，就必须要对这些没办好事的蠢货仁慈一些。再加上，他培养的那些人还是有点用的，你不是还没彻底收用吗？”柳青提醒道。
柳殊想确实是，这些人都没交到自己手里来，也没有彻底的听命于自己。
余少安确实不能这么快死。
那就再等等吧。
等没用了，就杀了。
这个蠢货，居然在柳青面前告自己的状。
他们柳青是父子，即使他只是私生子。
但关系也不是这个外人能够挑拨的。
他们算什么，都不过是柳家的下人而已。
认不清自己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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