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错”。
孔怀德也很震惊，三教之中，佛门断层，道门式微，唯有儒门保存的实力最为完好，虽然不复千年前的盛景，但依旧是整个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势力，自己这个首席弟子兼大师兄兼儒圣传人的身份，在哪个地方都是上宾，但在这个常兄眼中，居然只是还不错，这家伙估计是个大佬啊！
师父说过，在外混，靠得是背景和实力，若是自己能和这位常兄交好，日后在外行走，恐怕比那个糟老头子管用得多。
孔怀德也彻底打消了询问常成来历的念头，师父说过，大佬，肯定都是不喜欢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！
陈为不知道孔怀德内心的脑补，孔怀德也不知道陈为内心的抽象。
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三教是什么成分，但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，自己第一次进诡域居然就碰上了一个儒门大师兄？
虽然还有所怀疑，但是刚见面时孔怀德表现出来的气度和读书人的作风，的确又为他的身份做了佐证。
那自己，岂不是，有机会搭上儒门这条大腿。
不过还没等他细想，小水有些着急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：
“主人，那个女人的记忆快消散了，咱们赶紧进梦境查看吧！"
陈为转头问向孔怀德，要不要看个好东西，结果孔怀德想都没想，直接就答应了下来。
小水一挥手，两人缓缓地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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