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，“你去吧，都一样。”
舒沫点点头，“那我过去，办完后我去趟门店，你下班早点回家。”
舒沫到银行，就看到舒玉婷正在接待客户，她坐在大厅静静等着。
大概二十几分钟，舒玉婷过来叫她，“顾辞呢？”
舒沫，“你有事？”
“对，让他过来签个字。”
舒沫心想，这人怎么这么烦，真想怼她几句。
“我签一样的，是我们夫妻的事，没什么区别吧。”
舒玉婷没有吭气，转身带着她走到窗口，从里面拿出一个资料，冷冰冰的说，“签吧。”
她不是没文化吗？也就小学毕业，她还真不信舒沫可以看得懂资料上的内容。
舒沫低着头认真看着，每一条都看一遍。
舒玉婷有些不耐烦，“你看得懂吗？不行就让顾辞过来。”
舒沫抬头掀眼皮看她，嘴唇抿了抿，“你说呢？我看不懂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舒玉婷，“.......”
这个女人真能装，在顾辞面前柔柔弱弱，怎么在她面前就这么刻薄。
“那你赶紧看，后面还有客户。”舒玉婷转着手中的钢笔，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“有客户也得等着，总不能让我看到一半就签字吧。”舒沫这时候语气并不是很强硬。
“银行还能把你卖了？疑心病。”舒玉婷直接把钢笔放在桌子上。
对她客气，是当自己好欺负吗？
舒沫直接把单子放在桌子上，直视她的眼睛，“你再说一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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