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似乎忘了，陈氏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她。或许他曾经也是因为孟文山的事而愤怒过，或许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，但是不管怎么这都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爱。
尽管它是偏执的，癫狂的。这只是林子彤的胆小罢了。
林柒默默听着顾小柏将陌染听到的事复述了一遍，她不觉得这两人有什么可怜的，这是他们活该。
只不过是懦弱的人罢了。
“阿柒，你在笑什么？”顾小柏戳了戳林柒的脸。
“你真是越发的胆大了。”林柒笑着抓住了顾小柏的手。
顾小柏想到刚才那番亲密的行为也红了脸，向来都是林柒戳他，他还不曾戳过她。
莫不是真是相处久了，他也像她了？
“想什么呢？”林柒拉过顾小柏的手亲了亲，“我在笑两个懦弱的人。”
“你是在说三夫郎和二小姐吗？”顾小柏叹了口气，“我不觉得，我觉得他们很可怜。”
他们很可怜，陈德嫁给了不爱他的人，林子彤因为从小被迫教育，大好的年华给了军营，她懦弱的性子也有部分是从小被林奕压抑的原因。
林柒淡笑不语，但她眼中并没有嘲笑与讽刺，她知道顾小柏依旧是那个容易共情的人。这么久了，她终于懂得了他的情绪。
虽不懂那种感觉，但陌染曾经和她说过，顾小柏容易共情，想必这就是了吧。
她可以试着去了解，尽管她不懂，但她不会对她想法之外的思想感到鄙夷。
“哼，你在笑什么？”顾小柏以为林柒在嘲讽他。
“在笑你。”林柒承认在笑他。
顾小柏被这么一说，举起拳头就要去捶林柒，“你！”
林柒一把握住，“笑你可爱。”
两人便在熬夜中打打闹闹的拥着彼此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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