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。”
门口的禁制早就撤了下来，陆辞厌未经允许便擅自走了进去。
空气中传来刺鼻的气味，还未走近就已经被闻到——那是书本被烧的气味。
他加快步伐，看到的便是火堆最上方正熊熊燃烧的一本话本子。
那时他当时刻意将其放在第一位，只要师尊伸手就可以拿到的那本，讲的是……师徒恋。
他刻意将话本的名字抹去，想在师尊翻看时试探她的反应。
但现在不用了，书本燃烧的灰色烟雾很好的表明了她的态度。
师尊她不接受。
“师尊，为什么？”他红着眼眶，如被困在沼泽里的幼兽，期期艾艾地控诉着陆时的冷漠。
“大逆不道，荒唐至极。”陆时的声音异常的冷漠。
简短的八个字将让陆辞厌的心顿时沉入谷底。
可是不久后他忽然就笑了。
“师尊，若是我偏要强求呢？”
“亦无可能。”
“好。”陆辞厌似乎认命似的地走出洞府。
佝偻地背影让他看起来瞬间沧桑了不少。
洞府外，陆辞厌阴沉沉地盯着又升起的禁制，眼底的红光外泄。
脑海中的那道邪魅的声音趁机再次响起。
“信任我吧，我将赐给你力量，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“一切的一切，包括你的师尊。”
“放轻松，放轻松，将你的身体……”
“交给我！”
陆辞厌眼底的情绪明明灭灭，如同风暴般卷起一切，又极速被抚平，恢复以往的平静。
“老鬼，你最好死了这条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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