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沿江探询，问了好几户船家都同样回答：“樊城这边都是货船，要雇客船，得过江到襄阳去才有。”
皇甫轩道：“也罢！咱们就去襄阳逛逛也好。”
东方霜叶用手一指江面，道：“代大哥，你瞧，那儿不是一艘客船吗？”
顺着手指望去，果然，好漂亮的一艘双桅客船下碇在江中，船身沐漆全新，客舱整齐，距岸大约十丈远近。
皇甫轩招来一艘小船，指着那船问道：“老大哥，你知道那条客船是谁的吗？”
撑船的水手望了好一阵，摇头道：“不知道，以前没见过，船上插的也不是本地船帮号带，只怕是有钱人家的私船。”
东方霜叶道：“管它官船私船，咱们问问总不要紧，或许他们回程空着，愿意让咱们搭次便船也难说。”
皇甫轩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扶东方霜叶登上了小船。
驶近那艘船舷边，却发觉船上静悄悄的，半个人影也没有。
东方霜叶攀上甲板，大声道：“喂！有人在吗？”
连叫几声，才见后舱伸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，应道：“干什么的？找谁？”
那是个六七十岁的干瘪老头，满脸皱纹宛如蛛网，头上童山濯濯，寸发全无，大约正在后舱睡觉，被叫声吵醒，显出颇不耐烦的样子。
皇甫轩拱拱手，道：“对不起，吵扰老人家，咱们是雇船的客人，想问问这艘船可愿搭客？”
老头侧脸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皇甫轩无奈，只得又说了一遏。
这一次，老头算是听清楚了，却挥手道：“去！去！去！这是自用的私家船，不是做生意的客船，你们上别处雇船去吧？”
东方霜叶道：“私家船也没关系呀！咱们愿出高价，顺途搭次便船，难道不行吗？”
老头眯着眼睛向两人打量了一遍，道：“你们是夫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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