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说你的意识在接下里的阶段处于一种...模糊的状态？”
“是的。”谈到此处，舒尔茨看起来终于正经了一点：“那就像一场梦境，一次长眠。”
“大部分时候，我都感觉自己像在沉睡一样...但又不是真的沉睡，我睡不着。我一直感觉脑袋很胀，身体很热，思绪混乱就像是在全速思考一样...但是我又不知道我在思考些什么东西。就像有的时候带着心事入睡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样。但是我却没法动弹。”
“偶尔，是的，会有梦境。”握住了双手的舒尔茨说道：“有的时候，每当我感觉自己快要顶不住了的时候，我就会开始做梦。”
“梦境中，尽管我还是觉得很烦躁，脑子很胀，但是至少要舒服不少。”
舒尔茨回忆了一下继续说到：“梦境的内容有好有坏，好的梦境，我就感觉自己来到了地上天国，只要想什么，自己手边就会出现什么。坏的梦境，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动物一样，被一个我不知道来自哪里的意志操控，去战斗，去工作，去做各种事情...”
“但我知道，那些都是梦境。”舒尔茨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尽管那些东西都看起来真实无比，但都是暂时的。不管是怎样的梦境，似乎一段时间过后，便会消失。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，才是这次长眠的常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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