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刚来第一天，早上和楼上吵，中午骂对门，晚上敲楼下的门。
短短半年的时间，周边的摊贩就没有没骂过婆婆的，张妍没少道歉。
张妍的学校离家很近，只有三站路的距离，周围不少孩子都是她的学生。
她有时候在电梯里碰到学生家长，都尴尬的无地自容。
“我和曹可凡结婚多年，除了聚少离多外，我们一直有积极备孕，十年了才有这么个孩子。
我们都不是重男轻女的人，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儿，要是真的有女儿，怎么会不好好照顾呢。。”
“我婆婆虽然性格不好，但是她一直催着我们要孩子，她也说过男孩女孩都一样。”
张妍看了门外的婆婆一眼，意思很明显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？我还能谋害自己的孙女不成？”
张妍没搭理自己婆婆，哀求的眼神看着乔以宁。
“我真的有过两个女儿吗？可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，要是生过孩子，不可能不记得的。
还有，你说我儿子会夭折，这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乔以宁没有回答，而是看向了两个想要陪着弟弟玩的小女孩。
像是怕吓着她们，声音很轻：“你们不是想要妈妈抱一抱你们吗？现在就可以了。”
两个小女孩互相看了看，小脸上都有着兴奋的神色。
“可是妈妈抱不到我们的，姐姐，真的可以吗？”
“我每次想要和妈妈贴贴，都没有办法靠近妈妈。”
听着乔以宁的话，张妍四处张望，什么都没有看到，不免怀疑乔以宁的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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