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脸色发沉，“你是想说我老婆子教坏了她吧。”
“她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，你看不上她，不就是看不上我嘛，你说她丢脸，不就是说我丢脸嘛。”
姜承德慌了，忙找补，
“不是，母亲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她品行本就如此不端，不孝不悌，公然顶撞长辈…”
“姜承德！！！”
“老爷！！！”
老夫人和何氏同时朝他吼道。
“我看你是昏了头了。”
老夫人一掌打在他背上。
“她是你亲女儿，你说她品行不端，不孝不悌是想毁了她一生吗？”
老夫人气的眼泪都下来了，“从小到大，你关心过她吗？教导过她吗？”
“为人父的责任，你尽到哪一点了？”
“凭什么一句话就要毁掉我阿澜的美好生活，虎毒还不食子呢，你比虎还毒。”
老夫人越说越气，胸口不停起伏，吓坏了众人。
姜澜妙忙过去，抱住她，声音哽咽道，
“祖母，没事，他毁不了我的生活。”
“宫里皇上皇后和淑妃她们都很喜欢我，王爷也很爱重我，这些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毁去的。”
姜澜妙一边给老夫人顺气，一边安慰她。
“阿澜啊，这世间规矩本就对女子格外严苛，
若今日传出你品行不端，不孝不悌，明日，全京城百姓的口水都能淹了你。”
“而皇家又如何会要这样一个儿媳呢？”
听了老夫人的话，姜承德才后知后觉，自己刚刚的话说的有多重。
“老爷！！您真的太过分了。”
何氏红着眼睛怒瞪他。
姜子毅一句话都没说，只眼里再也没有对‘父亲’的崇拜和仰望了。
余下的只有无尽的失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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