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她，也有人替代。
……
夜色浓如墨。
S城的一家高级会所内。
沈时瑾走过来，一只手拿着手机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，递给了沙发上俊美散漫的男人。
“傅砚洲跟安溪好事将近的消息，是你让人散播出去的？”
秦时妄端着酒。
“我帮他宣传一下，不行吗？”
沈时瑾有些好笑：“几天不见，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聊了？”
“我太闲，找点乐子。”
“找乐子？那就找点成年人的。”
沈时瑾一个电话出去，不多时候，就来了几个女人。
模样身材都非常不错，有两个还是模特。
沈时瑾点了个巴掌脸的美女。
秦时妄兀自喝着酒，兴趣缺缺。
沈时瑾便自己做主给他留了一个冷白皮栗色长发的美女。
女人坐在他身边，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。
“秦总，您比财经杂志上的更英俊性感。”
秦时妄眼神慵懒。
“你也比荧幕上看着更漂亮。”
女人红了脸：“秦总，您看过我的网剧？”
“没有，随便说说，没想到你当真了。”
秦时妄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：“乖，出去吧，等会儿我没耐心了就不好了。”
他语气淡淡，却带着无形的威压。
女人有些不甘心地出去了。
沈时瑾笑道：“心情这么差？我猜猜，是不是姜云曦那边又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没有，她好得很，能蹦能跳，还能帮人拉架呢。”
秦时妄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。
半晌，突然说道。
“时瑾，你跟我说说，姜云曦之前，很在乎傅砚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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