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
我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，看着赵雪儿哭肿的眼睛，生气的样子，我说：“你……，我”
赵雪儿像母老虎一样，说：“你什么你？”
婉儿坐上我的大腿上，搂着我脖子，亲吻着我嘴唇，皱了皱眉，小声说：“婉儿，别闹”
婉儿故意说：“昨晚做的不够，我还想要。”
赵雪儿听到，立刻跑出了院子，我也把婉儿放下来，我本想跑出去追她，婉儿捉住我的手腕，看着我。
我回应她，亲吻了她一下，：“别闹，乖，等我回来，她跑不见，我无法与他人交代”。
婉儿松开了我手，我跑了出去，看了看四周，没见人，我跑出去了村外，找了一会。看见赵雪儿在不远处的小河边。
我走过去。我说：“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不会独自离开的，你也不会做伤害自己和别人的事”
赵雪儿伤心的说：“你带我来这里，就是故意气我的？故意让我伤心的？”
我说：“我说过与你相处一段时间，我也与你说过，我花心，不保证不让你伤心”
赵雪儿说：“我答应过你不会独自离开，我便不会”。然后突然抱住了我
继续说：“我不介意你花心，你能不能也与我一起”
赵雪儿想亲吻我，我把头撇开了。刚好看到不远处的婉儿盯着我们，我推开了赵雪儿，说：“对不起”
赵雪儿哭着说：“为什么，你能与其他女人在一起，青楼的也可以，偏偏我不行？”
我说：“她身在青楼，心不在青楼。她不是青楼女子”
赵雪儿说：“你喜欢她？”
我没有回答她，无法回答她的问题。
我说：“其实最爱你的是宋世阳，他不计较你过往，一如既往的对你，为何你不曾去真心待他？”
赵雪儿说：“我不想听，我不想听。”
我说：“你能不能冷静一下，看一看身边待你好的人。你已经失去最爱你的师父，难道，你还想失去深爱你的丈夫？”
赵雪儿说：“我只知道我喜欢你，我喜欢你有错吗？”
我说：“没有，但我不喜欢你。”
赵雪儿哭着把头靠在我肩膀上，我看着不远处的婉儿，婉儿走回去了。
我说：“别哭了。除了我，还有爱你的人，待你好的人。不然以后你失去的总比拥有的多”
赵雪儿说：“我无法回去面对他们，曾经我看着师弟师妹如此对你口无遮拦，如今，你要我如何回去？”
我说：“无忧宗门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，也是你的家，无人会说你，如今的师弟师妹也不是从前的师弟师妹，无人会说你的，你看十月现在不是好好的在宗门吗。”
我继续说：“哭够了。我们就回院子里吧。”
赵雪儿抽泣着“嗯”一声
回到院子，我对赵雪儿说：“你先回房休息，好吗？”
我看遍了整个院子都不见婉儿，唉，深叹一口气。
深夜，等赵雪儿睡着，我跑去青楼。
我进了婉儿房间，婉儿说：“你还来找我干什么？你们不是好上了吗？”
我说：“你哪只眼睛见我们好上了？”
婉儿说：“两只眼睛，都抱上了还说没好上？”
我说：“她抱我，我又没抱她”
婉儿说：“那也要你自愿给她抱”
（哄完一个，又要哄一个，不然呢，婉儿帮我了多次。没理由不理她）
我弯下腰，手放她后脑勺上面，亲吻她，说：“那我亲你了，你没有反抗，那是不是你自愿的？”
婉儿说：“强词夺理”
我又亲了一下，问：“够不够？”
婉儿嘴角微微上扬，说：“不够”
我亲吻着她，慢慢把她衣裳褪去，吻着她，脖子，胸前。慢慢抚摸她，大腿。
婉儿兴奋，想叫，我小声说：“别叫，我忘记锁门了，一会有人进来怎么办。”
婉儿爹声爹气回答“嗯”
我说：“你哪里越来这样说话？”
婉儿说：“我看其他姐妹都这样说。”
我说：“不许学她们”
（不可描述的事情后）
我对婉儿说：“以后遇见好的如意郎君，便嫁了，不要像青楼其他女子，不要放纵自己，好吗？”
婉儿有些失落，说：“如果找不到呢？”
我搂着她说：“你这么好的女人，会找到的。”
婉儿问：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我没有回答。
婉儿失望说：“我知道了”
我亲了她额头，说：“我无法回答你，我也不知道，喜欢还是不喜欢。”
婉儿说：“为何这样说”
我说：“如果是赵雪儿问我，我是否喜欢她，我会立刻否认，但你问我，我真不知道。”
婉儿说：“所以你不是不喜欢我？”
我说：“别问了，好吗？”
婉儿说：“那你如果回去了，你还会回来找我吗？”
我沉默了一会，我说：“我……”
婉儿说：“好了，我不为难你了”
我看着她眼睛，深深吻了下去，我说：“婉儿，我该走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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