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潮生跟维卡咬耳朵：“你对面那个不喜欢讲话的就是。”
毕维斯似乎是这些老人中比较年轻的一位，他的嘴巴非常小，饭菜还有些剩下，他就放下了勺子。
维卡问：“列德先生，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？要不要我再给你换一些别的？”
毕维斯摇头：“不用，我很高兴。所以，要庆祝一下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，好像是从喉咙里生生地挤出来似的。他先拿出一片叶子放在盘子里，然后掏出一个盒子，从里面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，放到叶子上，再在上面撒了一点白色粉末。
最后一卷，放进嘴里。
维卡好奇地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口香糖。”毕维斯露齿一笑，黄色的牙齿上带着红色的液体，看上去特别的恐怖，“海太太，要试一试吗？”
维卡这才意识到这个海太太指的是她。
“不用了。”海潮生已经替她回答，“这个可是稀罕物，我们就不夺人所爱了。”
列德也不以为意，自顾自地嚼着。
维卡一边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，一边听着老人们不着边际的谈话。
一顿饭吃下来，宾主尽欢。
接着，海潮生又分别将他们一一送回家。
乘着这个空档，维卡打算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餐桌，然后再给两人准备一顿夜宵。
刚才老人们吃的特别“家庭餐”可不合他们的胃口，她见海潮生的盘子里动都没动。
在毕维斯的位置下，她发现了一个染着红色的纸巾团儿。
看上去像是血。
“怎么了?”海潮生开门进来，就看到维卡对着一个红纸团儿发呆。
“他吐血了？”维卡喃喃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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