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记号笔在投影屏上简单地画了几个蓝色的圆圈和红色的圆圈，分别表示男性和女性：“经过这种恋爱技术培训过的男孩子，会将女孩子当做猎物，把恋爱当做工具。他们将无法真正投身一场恋情，也不会相信人。当恋爱变成了和动物界一样的捕猎行为，他们就不再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了。”
亚历桑德拉说：“根据劳拉发现的聊天记录，他们最恶心的地方不是骗财骗色，而是鼓励女孩自杀。珍妮就是例子。而被伤害过的女孩子，就算顺利走出来。也不再会轻易相信男人，特别是那种情商高的男人。”
“无论是男还是女，加害者还是被害者，都会失去爱的能力。”布雷登大叔总结道，“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”
约书亚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其实这是心理控制的一种，就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差不多。其实说开了很简单。”
“谢谢了，请将你的解释发给我就好。”维卡立刻阻止他当场介绍心理控制术的发展史。而其他人也显然松了一口气。
“鹿人这是要让联盟政府的人口增长计划泡汤啊。”维卡说，“就算抓到了鹿人，那些学员怎么办？”
亚历桑德拉说：“已经以间谍罪申请对这些学员开展全员监控。禁止他们与一切女性接触。”
“联盟政府真是下血本了。”维卡有些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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