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默默地喝着果汁。
有时候不是值不值，而是看自己愿不愿意，愿意就值得。
为了转移程昊的话题，温宁开口问道：“赖德全有一个儿子，叫赖达明，是不是之前跟你玩儿得挺好那个？”
这个人温宁想了好久，总算是想起来，曾经她跟程昊一起玩儿，她似乎还见过几次，只是多年没有联系，一时间忘记有这么一个人。
“是啊，若不是因为达明跟我关系好，我怎么可能守在他家门口等着他爸？就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，看有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。”
程昊没有想到温宁会突然提起赖达明，以为是霍云深告诉她了。
“我知道的已经跟霍云深说过，你那么相信他可以直接问他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生冷，自己一直珍视的人，却因为另一个男人开始怀疑他。
温宁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，语气冷了很多，低头抿了两口果汁。
隐约感受到他的不悦，解释道：“我刚知道赖德全的儿子叫赖达明，就是随口问问。”
霍云深看到程昊坐在她旁边，快步走了过来，“不是说只让你喝白开水吗？怎么随随便便就喝饮料？”
温宁扯唇笑笑，“就是饮料，你闻闻，没有酒味儿。”
程昊听霍云深这么说，更加不悦，“霍总，我知道宁宁对酒精过敏，难不成我还会害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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