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么会爱上一枚棋子,后来这枚棋子成为了自己的妻子,不过只是自己和创世神天启的交易。
正当吾精心策划她必死的结局时,意外发生了,神识回归的她,在第一天会……连杀三人,那三人正是她另外的三个丈夫,她血手沾染鲜血,三界震动,同时打破了自己的计划。
自己无法理解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,更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。
一时之间……昆仑神殿……始祖龙神带着龙族以及妖族全都找上神界。
嘶吼着让她“偿命”。
可创世神天启最后却亲自出手,弹指间……压下这滔天怒意,并将她囚于监牢,罚五十年刑期。
自己以为她会死在监牢里,可她始终活着,像一簇永不熄灭的火。
最初,他只是个冷漠的旁观者。每日看着她被锁链捆缚,被魔气侵蚀,被刑具拷问,
我甚至嗤笑过她的脆弱。可她总在黎明前抬起脸,血迹斑驳的嘴角扯出一道弧度,仿佛在嘲笑什么。那一瞬间,我竟忘了呼吸。
十年过去,我开始留意她手指蜷缩的弧度,像干枯的玫瑰茎;二十年时,我数着她咳血的次数,比狱卒换班还准时;三十年后,我偷偷用魔气修补她的身体。
直到某夜,她忽然仰头望向我的藏身之处,轻声道:“你看了五十年,看够了吗?”
牢房霎时死寂。我这才明白,所有自以为隐秘的凝视,早被她照单全收的看在眼里。魔神不该有软肋,可当她笑着咳出一口血沫时,他消失在了牢房。
五十年刑满,她踏出牢门时,温声细语里藏着刀刃,话语间全是轻浮。
结果,转瞬之间,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,仿佛人间蒸发。
自己和创世神,连她半片衣角都寻不到,同时再次打乱了自己和创世神的计划?
在这漫长的等待中,自己渐渐明白,她仿佛不仅仅只是颗棋子……
但是……有些事情,一旦发生,就无法挽回。
直到,五万年后,她又回来了。
她想知道,她消失的这五万年里,去了哪里,经历了什么,又是否还会消失。
她若是,再次消失,自己该如何。
又在……生死线上走过一次的自己,正于竹阁前煮茶,袅袅热气裹着茶香升腾。
忽闻风铃骤响,抬头望去,云层如被利刃破开,凤族的小凤凰凤行止,踏云而降。
他身姿挺拔,眼神闪烁着清冷的光,腰间玉佩刻着凤凰纹,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。
他无声落地,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,屈指一弹,一封金箔密信如流星般射来,直直钉入桌案,没入三分。
我挑眉看向他,他却只是微微颔首,并不言语。
我缓缓走上前去,拔出金箔密信。
封泥上残留着半枚血指印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,看来送信之人颇为急切。展开信笺,上面仅书四字:“遥光重伤”。字体遒劲有力,似是用剑尖刻成,透着一种决绝与焦急。
我摩挲着信纸边缘的焦痕,心中暗自思忖。忽见信末隐约浮着朱砂小字,虽模糊不清,但仔细辨认,竟是“和离之事,勿提,半年后归”。
额……气得狠了,我勾唇一笑,指尖燃起黑色火焰,那火焰如灵蛇般跳跃,瞬间将信笺吞噬。
灰烬飘落,落入茶盏,滋滋作响。
我抬眼望向,凤族的小凤凰凤行止,笑问:“行止夫君,五万年不见,既然来了,喝茶。
凤行止愣在原地,看着我的背影,久久不语。
而我,也没有回头,径直走到了座位旁坐下,手中多了一杯茶水。
他眉头微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。
“你,如何知道是我,毕竟五万年过去,我和当年的模样相差甚远?”
我别过头,避开他的目光。“我与你夫妻一场,怎会素不相识,哪怕是你变了模样。”说罢,我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,手指微微颤抖。“行止,我知道是你,你想我吗。”
凤行止用力甩开我的手,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“放手!再这样,休怪我不客气……别……。”他怒目而视,眼中满是决绝和怒火。
话未说完,竹阁外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,打断了我们的话。
我和凤行止转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影靠在竹阁外的柱子上,身形有些佝偻,不知是何人。
待那咳嗽声稍缓,门外之人缓缓走进竹阁。他头戴斗笠,斗笠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,只露出苍白的下巴。
我上下打量着他,突然拔剑而出,剑气如霜,直直逼向斗笠下的阴影。
只听“锵”的一声,面具碎裂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——正是司战星君,神兽白泽。
我冷笑一声,将茶壶重重掷向白泽脚边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裤角。
怒道:“九重天的狗倒是嗅觉灵敏。”
凤行止看着我们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,欲言又止。
竹阁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三方陷入了僵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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