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振金比较坚硬，切开困难，但带走幻视尸体的人，也不是一般人。
他们接触过外来生物，也就是外星人，掌握的科技里，有的是办法切开幻视的振金之躯。
托尼和苏睿两人相顾无言，他们都被自己的愚蠢气笑了。
五年啊，整整的五年啊，两方人竟然没有通过信儿？
要不是叶晓今天说起，他们都还以为幻视是在对方手里。
“等着吧，绯红女巫应该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从不远处的河里，引出水源，在复联总部的一侧，打造了一个人工湖。
不久前被灭霸的战舰一炮轰的湖水倒灌，水淹总部，现如今又被叶晓利用时间宝石恢复了过来。
湖边的休息区，还没离开的复联众多成员们，正等着绯红女巫的回来。
被班纳一脚踹飞的凳子，在湖面上漂浮，叶晓就这么看着说道：“你们这边的组织，多的跟得病的疯狗，身上的毛一样多。”
众多国籍属于美国的复仇者们，脸色难看，却没办法反驳。
不算上民间的，光是官方的，究竟有多少组织，连官方自己也不知道。
他们复仇者算是半官方，因为成员身份复杂，不但有外国的，甚至外星的都有。
“所以你们为什么，要用你们国家的那一套，去要求别人，甚至人家连地球人都算不上。”叶晓想不通这点。
虽然没有指名道姓，但众人都知道说的是托尼。
曾经官方要求复仇者们签署一个协议，协议的大致内容，说是复仇者们实力太强，做事“不计后果”，为了避免引起群众恐慌 ，他们需要接受官方的监管。
光是其中一条，“复仇者们在必要的时候，需要听从官方的命令，接受官方的调遣”，就说明了很大的问题。
什么是必要的时候？
真要到那个时候了，人家说这就是必要的时候，你不上，你就是违抗命令，你就是置人们危险于不顾。
偏偏有的超级英雄就是脑抽，分不清事实的重点。
“打击坏人，拯救好人”，不管是爱好，还是你自认为的责任，超级英雄们就是干这个的，咋，你是出钱了，还是出力了？
人家干的好好的，你动动嘴，就想让别人听你的，接受你的指挥，你咋不去指挥超级反派呢？
哦，忘了，你就是超级反派！
这个协议托尼签了，叶晓都怀疑托尼是不是都没看协议内容，仅凭别人口述，就签下了协议。
又或者托尼觉得签不签影响不大，没签之前他也一直受到监管，也没觉得怎么样。
哈，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，你再看看其他人什么身份？
不说复联外围成员，就说几个正式成员里，绯红女巫是从九头蛇的基地里出来的，班纳算是军方的意外产物，美国队长史蒂夫正儿八经的军队出身，鹰眼和黑寡妇是神盾局的特工。
他们几个是有钱还是有势？
就一个雷神索尔，那个时候，还是外星的王子。
你，托尼，从小就是有钱人，放在一个有钱就是大爷的国家里，你当然没觉得有什么。
但你让别人也签这份协议的时候，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拒绝交出钢铁战甲的？
啊，你拒绝就行，别人拒绝签下卖身协议就不行？
‘我怎么会操心这个？’叶晓眉头一皱，发现了不对。
他感觉自己的状态出问题了，他不是好人，也不是纯粹的坏人，最重要的是，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。
复联会变成怎样与他何干？
他只是来完成交易的。
但怎么好端端的，会突然想这些有的没的？
“我曾经以为，只有我们团结在一起，才可以发挥出更大的作用，”托尼望着涟漪阵阵的湖面，恍惚说道，“我以为我替一些人解决了身后之事，我……”
他的本意，或者说是出发点是好的，一旦受到监管了，有人提供后勤和远程支援，考虑到有人家庭困难，没有经济来源，接受监管之后，就有人给他们发工资，出任务还有提成。
当时真没想那么多。
事后他也想明白了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顾虑，不签就不签吧。
他不应该因为这事，就和美国队长等人心生间隙，后来又因为冬兵的事，间隙进一步扩大。
复仇者们分崩离析的时候，想想支持他的人都是谁，黑寡妇先是支持他，后来还叛变到对方阵营了，蜘蛛侠还没成年，心智都不成熟，战争机器是军方的人，听命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，幻视的诞生和他有直接的关系，黑豹纯粹是为了缉拿冬兵。
这么算下来，真正支持他想法的人，一个都没有。
也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些，他才没有去瓦坎达带回幻视的尸体。
“我不要你以为，我要我以为，你以为你是黄总啊？”叶晓嗤笑一声说道，“你们这些人，不管是因为爱好，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聚在一起的，但既然聚在一起了，不能多沟通一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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