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很快过来,诊脉之后,向询问的皇上说:
“太子并无大碍,应是晚上有些受凉,也有些疲劳,休息几日就无妨了。”
“嗯,三日后可以恢复吧?”
太医犹豫了一下,
“太子体质一向甚好,三日应可恢复。”
皇帝满意的点头,
“这三日你好好复诊,每日去向我汇报太子的状况。”
“是!”
皇上又叮嘱了伺候的宫人几句,起身去上朝了。
与此同时,彦白在这个晚上也突然发起烧来,烧的他头晕脑胀,头痛欲裂。
彦白捂着脑袋呻吟,住在旁边小榻上的哥舒志立刻警惕地睁开眼睛,自从他被送进了宫里,睡眠就特别浅,但凡有点声音就会醒。
哥舒志上前,有些紧张的轻轻摇醒了彦白,
“十九殿下,十九殿下,你怎么了?”
彦白昏昏沉沉的醒了,
“头有些疼。”
哥舒志开始焦急起来,
“那去叫太医吧!”
彦白醒了,人就好了一些,他坐起来揉着有些疼的额头,
“不用,这会儿好了些,早上就没事儿了,你去睡吧。”
哥舒志哪能放心去睡,
“头疼吗?我帮你揉!”
哥舒志跳上床,用小手帮他按揉着太阳穴。
彦白这会儿确实不舒服,哥舒志手虽然小,但力度适中,按上去居然真的有所缓解,彦白也就没和他客气,闭上眼睛靠在床头闭目养神。
后来舒服了些,他歪着头沉沉睡去,哥舒志小心把他放倒在床上,一直在旁边照顾。
见彦白后半夜睡得安稳,哥舒志才放了心,第二天早上,彦白就恢复正常了。
不过彦信在床上躺了三日,发呆了三日,不怎么说话,就连皇后来看他,彦信也没什么兴致说话。
三天后,皇上来看他,彦信立刻下地跪迎,皇上看了一下他的气色问,
“脸色还不错,起来坐吧!
听说你今天突然想吃杏子?还让人摘了几个酸杏子回来,你若是喜欢,敦煌的李广杏快熟了,今年让他们多送来些。”
彦信微微一顿,
“不过这几天没胃口,就想吃些酸的开开胃,倒也不必麻烦敦煌那边,路途遥远劳民伤财。”
皇帝满意的点头,
“你知道体谅民间疾苦,甚好!身体可恢复了?”
“已恢复了,多谢父皇关怀。”
“嗯,之后可要注意身体,别让你母后再担心。”
“是!”
皇上离开,彦信站直了身体,扫视着殿里的几个人,
“是谁告诉父皇我吃了杏?”
几个人都低着头没有说话,彦信左边嘴角微微翘起,
“我是要奖赏他,处处想着替我在父皇面前说话,显然极为忠心又机灵,是个人才。”
一位大宫女立刻站了出来,
“是奴婢去告诉皇上的,皇上关心太子的身体健康,事无巨细的都想知道。”
彦信打量着她,
“甚好。”
说完他转身去书案那写字了,课业晚交了三天,他得补。
大宫女一怔,说好的奖赏呢?
彦信开口,
“我要静心写字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房间安静下来,彦信轻轻开口,
“冷残!”
冷残立刻闪身出现,彦信道:
“帮我筛选身边的人,我不想做任何事父皇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是!”
冷残脸上有欣慰的神色,这件事他办的心甘情愿。
之后的日子,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。
彦信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不同,只不过,他常常去彦白出现的地方,偷偷看他,也偷偷看哥舒志。
或者隔着墙,倾听里面的声音。
彦信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彦白各种笑着、闹着叫“哥舒志”这个名字。
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。
彦白有了好吃的东西要给哥舒志,去玩好玩的东西也要带着哥舒志。
彦信心里有些不舒服,如果彦白在这个世上有一个最亲近的人,那应该是他!
他们才是骨肉相连的亲人,别人凭什么得到彦白的如此呵护?
听得久了,彦信仿佛已经融入彦白的生活,有种两个人无比熟悉的错觉。
这天,彦白带着哥舒志在湖边的草地上抓蟋蟀。
他总觉得哥舒志太规矩沉闷了一些,缺少这个年纪孩子应有的童真和活泼。
所以经常带着他,做一些无法无天的调皮事儿。
每当这个时候,就好像彦白六岁,而哥舒志十五岁。
哥舒志仿佛从入宫那一天开始,就拒绝再做一个孩子,彦白常常感叹,
“哥舒志,你真是带不动啊!”
哥舒志不懂,规规矩矩地问,
“十九殿下,何解?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?您说,我一定改。”
彦白……
彦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
“我要你玩儿,开心的玩!去给我抓只蟋蟀!”
哥舒志连忙答应,
“好!”
他立刻蹲下在草丛扒拉,但他的姿态依然像一个贵公子,仿佛不是在扒拉草地,而是在徜徉书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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