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用这种目光看着人家？
真下流！
老陈笑呵呵的，恍若未觉。
闭上眼睛听副总裁一面一度的废话。
还好他没坐那么前，不然又要跟之前一样，被副总裁的口水喷一个满头。
好话说了一箩筐，见大家都有点兴致缺缺。
副总裁也歇了继续说的心思。
“那我们就按照座位，上来签名吧！”
签名？
云禾抬起头看了看副总裁背后的签名墙。
之前阅书作者见面会里有这一个吗？
丹丹姐耸肩，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其他不止来过一次的作者也很是疑惑。
后来想想也就是上去签个名，又不把他们的脸公开的网上去。
也就作罢了。
副总裁的秘书脑袋有点发蒙。
不是，这，谁通知过他了吗？
上来签名？
谁定的章程？他什么都不知道啊！
也什么都没有准备啊！
见秘书还懵着呢，副总裁不悦的皱了皱眉。
“去拿笔啊。”
傻站着干什么。
一点临场应对都没有。
真不知道这秘书是怎么做的。
秘书一噎，寻思着这也没提前跟他通过气啊。
又不敢当面呛他，毕竟是自己领导。
转身，恶狠狠地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。
他讨厌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领导！
“耶，奇怪得很呢。”
老陈啧一声。
往年从来没有要搞过这种签名，来的时候也没听说有新章程啊。
云禾看过来，挑眉，心里有点疑惑。
“之前没有过吗？”
丹丹姐温和地笑笑，这种时候也只能代表公司安抚一下。
“就是签个名而已，没什么啦。”
半小时后发生的事，却彻底打了丹丹姐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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