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真人……”哨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语气中听不出喜怒。
“你知道这个人？”叶小灵敏锐地捕捉到了哨子语气中的变化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哨子没有否认，但也未多说，只是淡淡问道，“刘满子现在何处？”
“在我的地盘上。”叶小灵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意，显然，她对哨子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有些不满，“他为了修炼邪术，残害了不少无辜修士，我留着他还有用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哨子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
“自然是让他戴罪立功。”叶小灵语气冰冷，“我要利用他，找出樊真人，查清一切。”
哨子沉默了，山谷中陷入了一片死寂，只有山风呼啸而过的声音。
良久，哨子才再次开口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：“你最好小心些，樊真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。”
“不用你来提醒我。”叶小灵冷冷回应，她转身欲走，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停下脚步，头也不回地问道，“你究竟是谁？为何要帮我？”
“我？”哨子低低地笑了起来，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苦涩，“我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……”
叶小灵没有再说话，她足尖轻点，化作一道流光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而哨子依然站在巨石之上，望着叶小灵消失的方向，黑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，却掩盖不住他身上那浓浓的悲伤和绝望。
“叶小灵，你真的能够阻止这一切吗？”他喃喃自语，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不确定，“希望你不会重蹈我的覆辙……”
远处，一间破败的土地庙里，传来了孩童惊恐的哭喊声，隐隐约约，还夹杂着刘满子阴冷的笑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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