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？”郑昊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是……”叶小灵刚想解释，却突然停了下来，目光紧紧地盯着何小九的胸口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“怎么了？”郑昊顺着叶小灵的目光看去，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“他的心跳……”叶小灵的声音微微颤抖，“好像……”
“他的心跳……好像……变得强劲有力了。”叶小灵难以置信地喃喃道，像是回应她的惊讶，何小九原本微弱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清晰。
“真的吗？”郑昊面露喜色，他焦急地问道，“那小九他是不是就快醒了？”
叶小灵没有回答，她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中的液体喂进何小九的口中。说来也怪，原本紧闭牙关的何小九此刻竟像是配合叶小灵一般，喉咙处的肌肉竟奇迹般地放松下来，那滴救命良药便顺着他的嘴角滑入了喉咙。
“咳咳……”
服下药物不过六十息，何小九便发出几声轻咳，他眉头紧锁，眼皮微微颤动，像是要苏醒过来。
“小九！小九你怎么样了？”常陵激动地抓住何小九的手，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。
何小九没有回应，他紧闭着双眼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像是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。
“别急，让他缓缓。”叶小灵说着，再次将手搭在何小九的脉搏上，细细感知着他体内的情况，“毒性正在消退，他很快就会没事了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何小九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，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终于，在一刻钟后，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，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“我……这是在哪儿……”何小九的声音嘶哑无力，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。
“小九你醒了！太好了，你终于醒了！”常陵激动地一把抱住何小九，眼眶中隐隐有泪光闪烁。
“好了，他现在需要休息。”叶小灵淡淡地说道，“先把他抬到车厢里去吧。”
郑昊和常陵小心翼翼地将何小九抬进车厢，安置妥当后，郑昊感激地对叶小灵说道：“小兄弟，这次真是多亏了你，要不是你出手相救，小九他……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叶小灵淡淡一笑，转头望向远方，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，“可是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的丹药明明……”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叶小灵脑海中响起，带着一丝赞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，“看来，你并没有让我失望……”
叶小灵猛地回头，四下张望，却不见任何人影。商队的人都在忙碌着，整理货物，照看伤员，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“别找了，我在你心里。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笑意，“怎么？不认识我了？”
叶小灵心中一惊，这个声音……是圣天！自从上次分别后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。
“是你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叶小灵压低声音，用意识问道。
“我一直在你身边。”圣天语气淡然，“只是你感觉不到罢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救他？”叶小灵想起昏迷的何小九，疑惑地问道，“你不是说，不会插手我的事吗？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明白，力量，可以用来杀戮，也可以用来救赎。”圣天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威严，“你拥有强大的力量，但如何使用，取决于你自己。”
叶小灵沉默了，她明白圣天的意思。自从得到这神秘的力量后，她一直迷茫无措，不知道该如何掌控，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。而今天，她救了何小九，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带来的另一种可能性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圣天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赞赏，“记住，力量没有善恶，只有人心。”
叶小灵还想再问，圣天的声音却消失了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“小兄弟，这次真是多亏了你。”郑昊走到叶小灵身边，感激地说道，“要不是你，小九他恐怕就……”
叶小灵回过神来，淡淡一笑：“郑大哥言重了，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小兄弟，能不能借一步说话？”郑昊看了看四周，压低声音说道。
叶小灵心中一动，跟着郑昊走到一旁僻静处。
“小兄弟，我想问问……”郑昊犹豫了一会儿，然后继续说道，“你那丹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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