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说，又什么都说了。
凌风止一下子就懂了，洗了个手，又切断了识海空间的联系，一句话没说，表情正直的仿佛在做陶瓷。
段初言都被凌风止的干脆给惊呆了。
过去了许久，凌风止面无表情的洗手：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？”
段初言：“……”
相比起一脸平静的凌风止，段初言这面红耳赤的模样看起来问题更大。
他喘了好几下，说真的，一开始他只是想玩一玩凌风止的手。
爽是爽了，但是看见凌风止那波澜不惊的模样居然有种说不上来的绝望之情。
他看向凌风止的表情颇有些幽怨，最终叹了口气，又打了一个响指，凌风止惊奇的发现，他的指尖竟然也飘出了和三月一样的杏花，右手一挥，又飘出了和霜雪异能一样的冰雪！
凌风止瞪大双眼——难不成，这是异能复制！？
“最一开始，我确实只能使用自己的藤蔓异能，但是后来我发现，我可以学习别人的异能，比如黎念，三月的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凌风止打断他。
“我那时候神智还不太清楚，只知道你经常给我喂你的血，我好像……喝着喝着就恢复神智了。”
其他丧尸就没有这种反应，看来是段初言自己的问题，只是不知道是只能喝他的血还是其他人的血都行。
下次试试吧，凌风止暗自决定道。
段初言看着他这副认真模样，又笑道：
“我还发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的心脏好像开始重新跳动了。”
凌风止一惊，他毫不避讳的上前倾听，果然听到微弱的跳动。
段初言感受到了身前人的兴奋，笑道：
“你要是再给我一点好处，我或许可以把心头血也给你拿去研究。”
凌风止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，最终竟然还是段初言拦住了他：
“等等等等！先别急，不急！”
凌风止疑惑：“你不行？”
段初言：“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：“我当然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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